全文浏览替身到期,我拉黑了他(温以宁江深苏棠)_替身到期,我拉黑了他(温以宁江深苏棠)全文结局
编辑:大萝卜更新时间:2025-09-11 15:34

替身到期,我拉黑了他
作者阿祁阿祁_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讲述的都很精彩,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会一直追下去。
作者:阿祁阿祁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虐心《替身到期,我拉黑了他》是以温以宁江深苏棠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精彩章节
温以宁因为长得像江深的白月光,给他做了两年的金丝雀。
被要求衣食住行为人处世处处模仿白月光的样子。两年期满,温以宁立马甩手不干了。
江深却哭着求她留下来。1温以宁坐在钢琴前,手指悬在琴键上,迟迟落不下去。
“又在偷懒?”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惯有的冷意。江深站在落地窗前,身形挺拔,
目光寸寸丈量着她。长发够不够柔顺,连衣裙的领口是不是她喜欢的弧度,
连坐姿都要和记忆里那个影子重合。温以宁收回手,指尖泛白。“我在记谱。”她轻声说道。
声音刻意放柔,模仿着另一个人的语调。这是她在江深身边的第二个夏天。两年前,
父亲躺在ICU,催款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弟弟的学费都凑不齐。江深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他递来一份协议,可以解决所有的债务,条件是让她做苏棠的替身,为期两年。苏棠,
建筑界的才女,是江深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而她温以宁,不过是因为侧脸有几分像她,
就被拉来填充这个影子的位置。江深走过来,手指划过她的长发,
语气听不出情绪:“下周苏棠回国开工作室,酒会穿我给你准备的礼服。”他顿了顿,
视线落在她手边的速写本上,眉峰微蹙,“我说过,别碰这些。
”速写本上是她偷偷画的室内设计草稿,线条利落,带着生活的烟火气。
温以宁下意识合上本子,指尖攥紧。她存下的钱快够租个小工作室了,再忍忍,
等弟弟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她就可以走了。“知道了。”她低着头,掩去眼底的情绪。
江深没再说话,转身进了书房。客厅里只剩下钢琴盖合上的轻响,像一声无奈的叹息。
温以宁走到窗边,看着江深书房亮着的灯,那里藏着他对苏棠的所有执念。而她,
不过是这执念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2苏棠回国参加的第一个行业酒会设在滨江酒店,
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照的温以宁像个拙劣的模仿者。
身上这件米白色礼服是江深的助理早上送来的,领口处手工缝制的珍珠链硌得她锁骨发疼。
她对着镜子试穿时就认出来了——几乎复刻去年苏棠在弗里兹艺术博览会上穿的那件高定,
连腰间的不对称褶皱都分毫不差。“站在这里,别乱走。”江深的叮嘱还在耳边,
他此刻正被一群地产大佬围着,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宴会厅入口。温以宁知道,
那根线的另一端,系着苏棠。她端起一杯无酒精气泡水,视线扫过全场。衣香鬓影间,
每个人的笑容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两年来,
她早已习惯用“苏棠的方式”应对社交场合——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扬,笑起来时右眼先眯起,
甚至连拿酒杯的姿势都要刻意模仿。可今天,当那个真正的主人即将出现时,
这些练习了千百遍的动作突然变得僵硬可笑。“抱歉,借过。”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
带着点利落的穿透力。温以宁下意识侧身,撞进一双清亮的眼睛里。
对方穿着一身炭灰色丝绒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
短发被发胶打理得干净利落,碎发却在额前留出几缕随性的弧度。是苏棠。
没有想象中的柔光滤镜,也没有江深描述里的“易碎感”,她站在那里,像一柄出鞘的剑,
锋芒毕露却不刺眼。江深不知何时挤了过来,脸上是温以宁从未见过的局促:“苏棠,
你回来了。”“刚落地就被拉来充场面。”苏棠笑起来时眼角有浅浅的纹路。
她的目光掠过江深,自然地落在温以宁身上,顿了半秒。温以宁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下意识挺直脊背,连呼吸都屏住了。该用哪种语气打招呼?是苏棠标志性的爽朗,
还是江深更偏爱的温婉?“这位是?”苏棠先开了口,视线在她礼服上打了个转,眉梢微挑。
江深正要介绍,苏棠却忽然笑了,这次的笑意里多了点了然:“裙子很漂亮,
和我去年在**穿的那件很像。”她语气平淡,听不出褒贬。温以宁的指尖猛地收紧,
玻璃杯壁的凉意沁进皮肤。她张了张嘴,那些练习过的客套话全堵在喉咙里,
最后只挤出三个字:“您……您好。”苏棠却没看江深骤然僵硬的脸色,反而俯身凑近了些,
目光落在温以宁颈间:“项链是自己做的?”那是条银质藤蔓项链,
是温以宁用偷偷接设计稿攒下的钱自己设计**的。藤蔓缠绕处嵌着一颗不规则的淡水珍珠,
是她唯一敢违背江深命令、偷偷佩戴的私人物品。此刻被苏棠点明,她像被戳穿秘密的小孩,
脸颊瞬间发烫。“嗯。”她低着头,听见苏棠轻笑了一声。“比裙子有灵气。”苏棠直起身,
语气真诚,“设计很特别。”温以宁猛地抬头,撞进对方坦荡的眼神里。那里面没有嘲讽,
没有审视,只有一种平等的、对“作品”本身的欣赏。两年来,
第一次有人绕过“苏棠的影子”这个标签,看到了属于“温以宁”的东西。“谢谢。
”她的声音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调子,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时,
苏棠的助理走过来低声说了句什么,她点点头,对江深道:“失陪,先去见下主办方。
”转身时,她又回头看了温以宁一眼,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像在说“加油”。
江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低声对温以宁说:“站在这里别动。”说完便追着苏棠的方向走去。
温以宁站在原地,看着江深小心翼翼和苏棠说话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原来苏棠是这样的,自信、坦荡,甚至带着点疏离的锐利。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弟弟发来的消息:“姐,爸今天能自己下床了!医生说恢复得很好!”温以宁低头打字,
指尖带着笑意:“太好了,等我结束了手头上的事就回去看你们。”抬头时,
她正好对上苏棠看过来的目光,对方冲她点了点头,眼神里没有敌意,
只有一种“我懂”的了然。温以宁忽然觉得,身上的礼服好像没那么束缚了。
3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以宁坐在书桌前,
指尖划过电脑屏幕上“国际室内设计大赛决赛入围通知”的字样,指尖微微发烫。
《呼吸的空间》——这个倾注了她两年心血的设计,终于闯过了初赛。
方案里藏着太多被压抑的自我:父亲病房里那张靠窗的折叠桌,
是她反复调整角度才让阳光刚好落在病历本上;弟弟房间墙上那排可移动搁板,
是为了方便他随时更换奖状位置;甚至连江深书房里那盏被她偷偷换过光源的台灯,
也成了“人性化照明”板块的灵感来源。决赛需要实地拍摄展示视频,
温以宁翻遍了手机相册,最终停留在一张**的照片上——**正在装修的湖景样板间。
她曾借着送文件的机会在那里待过两天,梁柱结构、采光角度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开阔的空间感,太适合诠释她“家是会呼吸的容器”这一理念。犹豫了整整一夜,
她还是敲响了江深书房的门。男人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
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冷硬。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什么事?”“江总,
”温以宁攥紧了手里的材料,声音有些发紧,“能不能借样板间用一天?我要拍个比赛视频,
已经入围……”“比赛?”江深终于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我让你学礼仪,
是让你有苏棠的样子,不是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温以宁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意识反驳:“这不是乱七八糟的,是我的设计作品……”“设计?”江深猛地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棠的设计登过国际期刊,你这些涂鸦也配叫设计?
”他的视线扫过她抱在怀里的的参赛材料。“苏棠从不参加这种商业化的比赛。
”他抢过材料,手指用力,“哗啦”一声,纸张被撕成两半。温以宁瞳孔骤缩,
冲上去想抢:“你干什么!那是我的心血……”“心血?”江深冷笑,双手用力一扯,
更多碎片飘落在地,“一个替身谈什么心血。”最后一页草图飘到脚边,
上面画着她想象中的工作室。有大大的落地窗,墙上挂着绿植,
工作台堆满了设计模型温以宁看着满地狼藉,忽然不说话了。
弟弟哭着说“姐我不读大学了”的声音、江深递来协议时那副施舍的嘴脸……她缓缓抬起头,
眼眶泛红,声音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清晰:“江深,
”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我不是苏棠。”男人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反抗。“我叫温以宁。”她一字一顿地说,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眼里,
“你帮我家还债,我答应做替身两年,我们两清了。”江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伸手想抓她的手腕,却被温以宁猛地躲开。“别碰我。”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替身了。”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回头。经过玄关时,
她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旧衣服、一沓设计手稿,
还有藏在夹层里的积蓄。那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足够租个小工作室,足够让她重新开始。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身后男人错愕的目光。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星星很少,
却有一颗格外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弟弟发来的消息:“姐,我收到录取通知书了!
”温以宁笑着回复:“等着,姐回去请你吃大餐。”指尖在屏幕上敲下这行字时,
她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人生,终于握在了自己手里。4.出租车驶离别墅区时,
温以宁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那栋灯火通明的房子,像望着一场做了太久的梦。车窗降下,
风灌进来,带着草木与泥土的清新气息。她报了个郊区的地址,
是前几天在租房软件上找到的小单间。租金便宜,离建材市场近,最重要的是,
房东允许她在阳台搭个简易工作台。“姑娘,这么晚搬去那边啊?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那边偏得很,晚上走路可得当心。
”温以宁笑了笑:“没事,我就图个清静。”是啊,清静。不用再刻意模仿谁的语气,
不用把设计稿藏在画筒最底层。房间比照片上更小,墙皮有些地方已经剥落,
露出里面的灰色水泥。温以宁把行李箱放在墙角,
蹲下来打开——几件洗得发白的T恤牛仔裤,一沓用牛皮纸包好的设计稿,
还有那个被她摸得发亮的速写本。她拿出手机,给弟弟打个视频。镜头里,
少年举着录取通知书笑得一脸灿烂,身后父亲正慢慢推着轮椅转圈,精神头好了太多。“姐,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爸去接你。”弟弟的声音透着雀跃。“还得等几天,
我这边安顿好就回。”温以宁对着镜头笑,眼眶却有点热,“你们别担心,我这边一切都好。
”第二天一早,温以宁换上最舒服的运动鞋,去了附近的建材市场。
她在一家废料回收站蹲了半天,用很少的钱淘回一堆别人不要的木料边角料和玻璃碎片。
“这些破烂你也要?”回收站老板是个络腮胡大叔,好奇地打量她。“能做模型。
”温以宁抱着木料笑,眼里闪着光,“谢谢大叔。”回到出租屋,
她在阳台支起一块木板当工作台,用砂纸把木料打磨光滑,再用玻璃碎片拼贴出窗户的样子。
……她在网上投了几十份简历,终于有家小型设计公司愿意给她一个短期助理的职位。
工作内容很杂,跑工地、送文件、整理图纸,偶尔能帮设计师画点草图。
同事们大多是刚毕业的年轻人,说话直率,会嘲笑她画的草图线条太硬,
也会在她加班时留一份盒饭。“小温,这个户型的承重墙不能动,你标错了。
”带她的李设计师把图纸推回来,语气严厉。却在她低头修改时,又递过来一杯热咖啡,
“慢慢来,谁都有新手期。”温以宁握着温热的咖啡杯,心里暖暖的。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真实、忙碌,有批评也有关怀,不用活在任何人的影子里。晚上回到出租屋,
她会接一些网店的小单子,设计LOGO、画产品插画,一点点攒钱。
墙上的进度条又往前挪了一格,离租个正经工作室的目标,越来越近了。……这天晚上,
她刚画完一张民宿的设计草图,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温以宁?
”是江深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你在哪?”温以宁握着笔的手顿了顿,语气平静:“江总,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家人……”“我爸出院了,弟弟考上大学了,”温以宁打断他,
“都很好,不劳费心。”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像是杯子摔碎了。
“你回来,”江深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之前的事我道歉,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温以宁笑了,窗外的月光落在她的设计草图上,线条灵动而自由。“江总,”她轻声说,
“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她挂了电话,顺手拉黑了那个号码。
5.江深把手机摔在办公桌上,钢化膜裂开一道蛛网似的纹路。
听筒里“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的提示音还在耳边回。温以宁真的走了。他原本以为,
她不过是闹点小脾气,就像过去两年里无数次被他训斥时那样,低着头,眼圈泛红,
却从不敢真正反抗。毕竟她家人还需要他照拂,毕竟她身无分文,除了依附他,还能去哪?
可现在,手机里还存着助理发来的消息:温父已办理出院,温弟凭申请了助学***。
那个需要他“拯救”的家庭,早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站直了腰杆。“江总,
苏棠**的工作室开业请柬送来了。”秘书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把烫金请柬放在桌角。
江深瞥了一眼,没什么情绪:“知道了。”苏棠回国后的这几天,
他刻意制造了好几次“偶遇”,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说话时会习惯性地敲桌面,
喝咖啡要加三块方糖,甚至连看设计图的角度都和记忆里不一样。
过去几年里反复描摹的白月光,突然蒙上了一层灰,变得模糊不清。晚上回到别墅,
他习惯性地走向吧台,想倒杯威士忌,手伸到一半才想起温以宁总在他回家时,
提前煮好醒酒茶放在那里,说“空腹喝酒伤胃”。走上二楼,
他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温以宁住过的房间门。房间已经被佣人打扫过,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
拉开抽屉,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最底层压着一张被撕过又粘好的草图——是她画的客厅改造方案,
把他精心挑选的欧式沙发换成了L型布艺款,理由是“坐着看电影更舒服”。
他当初只觉得荒谬,现在却盯着那张图,看了很久。深夜躺在床上,江深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头柜上的水杯是空的,他才想起自己有起夜喝水的习惯,
过去都是温以宁在床头放好保温杯。他起身去厨房接水,路过客厅时,
目光落在墙上的时钟上。指针指向凌晨两点,这个时间,
以前温以宁总会轻手轻脚地从房间出来,给他的保温杯换一次热水,怕他夜里起来喝到凉的。
他走进厨房,接了杯冷水,刚喝一口就皱起眉。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远不如温以宁准备的温水舒服。江深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
第一次觉得这栋别墅大得可怕。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苏棠发来的消息:“明天的建材市场考察,你确定要去?”江深看着屏幕,
手指悬在输入框上,却迟迟没动静。他忽然不想去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一道的影子。江深站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