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关山月·朱门误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关山月·朱门误全文免费阅读(序言序语)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11 14:22
关山月·朱门误高质量小说
第一次看作者序言序_的书,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作者:序言序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大女主,替身,追妻,逆袭
《关山月·朱门误》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序言序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序言序语的故事。讲述了:...
精彩章节
成婚六载,沈知微在苦寒边关与夫君元峥相守,以为情深意重。
直到那个三岁男孩的一声“爹爹”,如惊雷炸响,撕开了谎言的口子。
过往所有疑点瞬间串联,指向一个她不愿相信的真相。追查之下,她赫然发现,
自己倾尽所有守护的婚姻,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原来,她才是那个不被承认的“外室”。
第一章 惊雪边关的风,总是带着砂砾的粗粝和雪山的寒意,刮在脸上,像钝刀子割肉。
沈知微拢了拢身上半旧的狐裘,这是元峥三年前猎到的白狐,她亲手鞣制,针脚细密,
曾是他赞不绝口的珍爱之物。如今,裘衣的毛锋已不如往日光亮,
如同她在这苦寒之地磋磨了六年的青春。六年了。她从江南水乡的温软中挣脱,
义无反顾地跟随元峥来到这北境肃州。彼时,他是家族弃子,空有抱负却无门路,
她是名门孤女,不顾世俗下嫁。六年相伴,她熬过无数个他动辄离家数月的夜晚,
用嫁妆支撑家用,为他打点上下,熬红了眼,磨粗了手,只盼着他能一展抱负,夫妻同心,
其利断金。今日,她本是去城西的绣坊交一批绣活,贴补家用。元峥虽已是从六品昭武校尉,
俸禄依旧有限,边关开销又大,她总想为他分担些。拐过街角,便是肃州城最热闹的东市。
人声鼎沸中,她的目光却被不远处一幕牢牢钉住。那是元峥。
他穿着她今晨亲手为他穿上的靛蓝色常服,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可此刻,
这棵她倚靠了六年的“松”,正微微弯着腰,
脸上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宠溺的灿烂笑容。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三岁的小男孩,
粉雕玉琢,穿着宝蓝色绸缎小袄,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小男孩手里举着一个糖人,咯咯笑着,
清脆地喊了一声:“爹爹!”那两个字,如同腊月里最猛的惊雷,裹挟着冰雪,
在她耳畔轰然炸开。一瞬间,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爹爹?
元峥是……爹爹?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视野里,元峥笑着用鼻尖蹭了蹭男孩的脸,
那亲昵的姿态,刺得她眼睛生疼。那些被忽略的、被她刻意用“信任”压下去的疑点,
如同沉渣泛起,瞬间汹涌地扑了上来:——那些年,他动辄离家数月,说是京城述职,
或是执行秘密军务。归来时,身上偶尔会带着若有似无的陌生熏香,衣角内里,
有时会缝着京城最时兴的云锦料子,针脚细密匀称,绝非边关绣娘的手艺。她问起,
他只说是同僚所赠,或是京城旧友关照。——他书案的抽屉里,时常会收到从京城寄来的信,
信封素雅,字迹娟秀。他从不与她分享信的内容,只说是京中故交。有时看完信,
他会独自沉默良久,眼神复杂,她以为是公务烦忧,从不多问。
——他曾带回一盒精致的江南点心,说是路上偶遇商队买的。可她认得,
那是京城“桂芳斋”独有的款式,非达官贵人不能得。他当时的神情,
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很快便被掩饰过去。原来,不是公务,不是故交,不是巧合。
他在繁华的京城,早已有了一个家,一个会为他做新衣、给他写信、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而她沈知微,这个在边关苦寒之地,为他操持家务、担忧他安危、期盼他归来的正妻,
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看着元峥抱起孩子,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青绸马车。车帘掀起一角,
隐约可见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接过了孩子。元峥站在车旁,低声与车内人说了几句,
脸上是她熟悉的温柔神色,只是此刻,这温柔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口。
马车缓缓驶离,消失在熙攘的人流中。元峥站在原地,目送马车远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沉稳的模样,转身向军营方向走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
在街道的拐角,他的发妻,正经历着怎样一场天崩地裂。
沈知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他们称之为“家”的小院的。推开院门,
院子里晾晒的药材在夕阳下散发着苦涩的气息,那是她平日里为军中伤员准备的。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却又一切都不同了。“夫人,您回来了?”丫鬟芸儿迎上来,
看到她脸色苍白,关切地问,“您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沈知微摇了摇头,
声音干涩:“没事,有些累罢了。”她径直走进屋内,坐在窗边的榻上,
那是元峥平日最爱坐着看书的位置。六年。两千多个日夜。她以为的相濡以沫,
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维持的骗局。她在这里守着清贫,守着寂寞,守着对他的爱与信任,
而他在另一个地方,享受着天伦之乐,娇妻幼子。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冰凉地滑过脸颊。
她没有出声,只是任由泪水无声流淌,打湿了衣襟。晚膳时分,元峥回来了。
他如常般洗手用饭,甚至比平日更多了几分轻松。“今日公务处理得顺利?”沈知微垂着眼,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嗯,还好。”元峥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清笋,放入她碗中,
“今日去东市,看到有卖南边来的鲜果,想着你或许爱吃,买了些,让芸儿放井里镇着了。
”若是往常,她定会心生暖意。可此刻,这话听在耳中,只觉无比讽刺。他去东市,
是为了给她买鲜果,还是为了去见那对母子?“是吗?”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他,
“我今日也去了东市。”元峥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哦?
可买了什么喜欢的?”“没有。”沈知微缓缓道,“只是看到了一些……有趣的景象。
”元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她的视线,低头吃饭:“市井之地,鱼龙混杂,
没什么好看的。你身子弱,以后少去那些地方。”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
沈知微的心一点点沉入冰窖。他还在演。演得如此自然,
仿佛下午那温情脉脉的一幕从未发生。夜里,元峥似乎为了弥补什么,格外温存。
当他靠近时,沈知微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将他推开。他的气息,
曾经让她无比安心,此刻却带着陌生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痕迹,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知微,”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温热,“等这次军务评定结束,我或许能再升一级,到时,
我带你去江南看看,你不是一直想念家乡吗?”江南……那是她的来处,
却似乎早已不是她的归途。她没有回应,只是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痛苦、怀疑和冰冷,
都掩藏在浓密的睫毛之下。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需要真相。无论那真相有多么残忍。
第二章 疑云接下来的几日,沈知微表现得如同往常一样,操持家务,打理药圃,
甚至对元峥更加体贴。只是,在无人的时候,她会拿出嫁妆匣子最底层的那本账册,
细细翻看。这本账册,不仅记录了家里的收支,也隐约记录着元峥这些年的行踪。
哪年哪月他离家,何时归来,带了什么异常之物,
收到过哪些特别的信件……以往她只当是生活琐记,如今再看,字字句句都成了疑点。
她唤来最信任的老仆沈忠。沈忠是沈家的老人,跟着她从江南来到边关,忠心耿耿。“忠叔,
”她屏退左右,低声道,“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沈忠看着自家小姐消瘦苍白的脸颊和眼底深藏的痛楚,心中一凛:“小姐吩咐。
”“你去查查,老爷……元峥在京城,是否另有家室?重点查一个带着约三岁男孩的女子,
可能住在城东一带。”她说出这些话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忠眼中闪过震惊和愤怒,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重重磕了个头:“老奴明白,小姐放心。
”沈忠走后,沈知微又将目光投向了元峥的书房。那里,或许藏着更多的秘密。
她很少进他的书房,那是他处理“公务”的地方。如今,为了寻找真相,她不得不去。
趁元峥去军营点卯,她走进了这间充斥着墨汁和旧纸气息的房间。书案整洁,公文垒放有序。
她小心翼翼地翻查,在抽屉最底层,摸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盒。心跳骤然加速。这个盒子,
她以前见过,元峥说是存放重要军文,不许她动。她想了想,回到卧房,
从妆奁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银簪。这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尖端异常锋利。她回到书房,
将簪尖探入锁孔,凭着记忆里幼时见老锁匠开锁的模糊印象,小心拨弄。“咔哒”一声轻响,
锁开了。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盒子。里面没有军文。只有一叠用丝带仔细捆好的信笺,
和一支女子的珍珠发簪,款式精巧,绝非边关之物。她解开丝带,抽出最上面的一封信。
信纸是上好的薛涛笺,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字迹果然与她记忆中那些神秘来信一致,
娟秀柔美。“峥郎亲启:……麟儿近日又学了新字,总念叨着爹爹何时归来。妾身一切安好,
唯念君边关苦寒,望自珍重。京城诸事,父亲自有安排,君无需挂心……另,
新衣两套已托人带去,
君不弃……”“麟儿”、“爹爹”、“父亲安排”、“新衣”……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她的心上。她颤抖着手,又抽出几封。信中的内容,无外乎是倾诉思念,告知孩儿近况,
提及京中“父亲”对元峥的仕途打点,语气亲昵依赖,俨然是妻子对丈夫的口吻。
落款只有一个字——“婉”。婉。一个她从未听元峥提起过的名字。她跌坐在椅子上,
浑身冰凉。证据确凿。他不仅在京城有女人,有孩子,那个女人的家族,
似乎还在仕途上对他多有助力。所以,他这些年能平步青云,不仅仅是因为军功,
更是因为京中有了“岳家”的打点?那她沈知微算什么?
一个在边关替他解决后顾之忧、照顾他起居的摆设?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愤怒、屈辱、悲伤,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死死攥着那封信,
指甲掐进了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傍晚,沈忠回来了,带回了更详尽的消息。“小姐,
老奴打听清楚了。”沈忠面色凝重,“老爷在京城确有宅邸,位于城东永嘉坊。
府中有一位女主人,姓柳,名婉如,是……是京城吏部侍郎柳青山的侄女。
他们确实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名叫元辰。”柳青山!吏部侍郎!
那可是手握官员考核升迁大权的实权人物!沈知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一个毫无背景的边将,能升迁得如此之快!他竟是攀上了柳家这棵大树!
“还有……”沈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坊间传闻,元校尉与柳氏感情甚笃,
是三年前正式成的亲,当时柳侍郎还亲自出席了婚宴……”“三年前……成亲?
”沈知微猛地抬头,声音尖锐得刺耳,“那我呢?我与他成婚六年!难道我沈知微,
竟是……竟是……”那个词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外室。
这两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垮了她所有的坚强。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原来,
她不是正妻,甚至不是平妻。她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养在边关,无名无份的外室!
六年的情深义重,六年的患难与共,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笑话!她以为的明媒正娶,
在元峥和那个柳婉如的婚姻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她想起当年与元峥“成婚”的情景。
是在边关的一座小庙里,没有三媒六聘,没有高堂在座,只有几个军中同僚见证。
他说家中不允,形势所迫,先简单行礼,日后定当补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
她当时沉浸在爱河中,竟信了他的鬼话!原来,不是家中不允,是他早已打算另娶高门!
她沈知微,不过是他落魄时的一点慰藉,飞黄腾达后便可随意丢弃的敝履!恨意,
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缠绕着她的心脏。元峥回来时,看到沈知微坐在灯下,
脸色平静得可怕。她手中,正拿着那支从木盒里取出的珍珠发簪。“这支簪子,很别致。
”她抬起眼,目光如冰刃,直直射向他,“不知是哪位妹妹的?”元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第三章 摊牌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灯花爆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打破了死寂。元峥看着沈知微手中的珍珠发簪,
又看了看她那双冰冷彻骨、再无半分温情的眸子,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被戳穿后的狼狈和惊慌。“知微……我……”他试图上前。
“别过来!”沈知微猛地站起身,将发簪重重拍在书案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元峥,
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绝望的平静,
比任何歇斯底里的质问都更让人心惊。元峥颓然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锐利的目光,
低声道:“你……你都知道了?”“知道什么?”沈知微一步步逼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却被她强行忍住,“知道你在京城另娶高门?知道你和柳婉如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知道我这六年的坚守,在你眼里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还是知道——我沈知微,
在你元校尉的人生里,根本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外室”二字,
她终于嘶哑着吼了出来,带着血泪。元峥浑身一震,猛地抬头:“不!你不是外室!知微,
你听我解释……”“解释?”沈知微凄然一笑,泪水终于滑落,“好啊,你解释。
解释你为何骗我六年?解释你为何一边与我做着恩爱夫妻,一边在京城与别人拜堂成亲?
解释你为何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替你操持,替你担忧,而你在繁华之地娇妻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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