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角雪心上霜最新小说(阿檐陆承霜)全文阅读
编辑:大萝卜更新时间:2025-10-12 09:26
檐角雪心上霜全集小说
《檐角雪心上霜》这本小说虽然一开始有点乱但是感情细腻剧情有趣,狗粮也很好吃,作者阿檐陆加油
作者:阿檐陆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推荐精彩《檐角雪心上霜》本文讲述了阿檐陆承霜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精彩章节
1 檐下躲雪永州城外的栖霞镇,是整个北境边关最不起眼的一个小镇。入了冬,
北风卷着鹅毛大的雪片,呜咽着掠过灰扑扑的屋檐巷陌,将天地间最后一点杂色也吞没干净,
只余下茫茫的白。这样的天气,镇上的绣坊“锦瑟阁”早早便掩了门。
苏阿檐坐在暖融融的炭火盆边,指尖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正对着绷架上一方素白绢帕凝神运气。绢帕上,几缕银线已勾勒出梅枝遒劲的骨架,
枝头却空着,等待一场雪的降临。这是一种极独特的绣法,名为“缠枝雪”。
雪花并非零星点缀,而是缠绵地依附着枝干,仿佛有了根,有了牵挂,
是养母亲手教她的第一样,也是她绣得最好的一样。“我们阿檐的‘缠枝雪’啊,
能把天上的雪花都引下来。”养母林氏端着碗热姜汤过来,放在她手边,慈爱地看着她。
阿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却过分安静的脸。她的眸子像是被这边关的风雪洗过,
清澈得能倒映出人心。她性子软,说话声也软,像初春化开的雪水,涓涓细流,不争不抢。
闻言,她只是浅浅一笑,颊边现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娘又取笑我。”正说着,
忽听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异响,像是什么重物跌倒。林氏皱了皱眉:“这鬼天气,
谁还在外头?”阿檐已放下针线,起身走到门边,贴着门缝朝外望。只见漫天风雪里,
一个青衫身影倒在自家屋檐下,大半身子已被落雪覆盖,一动不动。“娘,外头有人晕倒了!
”阿檐心头一紧,回头急道。林氏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许是过路的,
冻坏了。这年景……阿檐,去端碗热汤来。”阿檐连忙应了,手脚麻利地盛了满满一碗姜汤,
又顺手拿起绷架上那方只绣了半枝雪的帕子,叠好攥在手里,这才跟着林氏开了门。
寒风夹着雪粒子扑面而来,吹得阿檐一个趔趄。她蹲下身,看清了那是个年轻男子,
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发紫,眉宇间却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锐气,即便昏迷着,
也让人觉得不易接近。他肩头似乎有伤,青衫洇开一小片深色。“这位……公子?
”阿檐试探着唤了一声,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男子毫无反应。阿檐犹豫了一下,
将手中那碗滚烫的姜汤小心放在他手边,又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拂去他眉眼上的落雪。
触手一片冰寒。她想了想,把手里那方柔软的“半枝雪”帕子展开,
轻轻覆在他冻得僵硬的手上。那冰凉的触感让男子睫毛颤了颤,竟悠悠转醒。他睁开眼,
眸色深沉,像蕴藏着化不开的浓墨。第一眼看清阿檐时,他眼底瞬间闪过一丝警惕,
下意识想移动身体,却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你别动,”阿檐忙道,
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先把汤喝了暖暖身子。
”陆承霜看着眼前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面只有纯粹的担忧,毫无杂质。他戒备的心防,
竟在这目光下松动了一角。他依言,就着她的手,慢慢将一碗姜汤饮尽。暖流涌入四肢百骸,
驱散了部分寒意,连左臂那道旧伤带来的隐痛似乎都缓解了些。“多谢姑娘。”他低声道,
目光落在手背上那方绢帕上。素白底子,银线绣着半枝梅花,雪花缠绵,工艺精湛,
更奇的是那未完成的姿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林氏打量着他,虽衣衫单薄落魄,
但气质清华,不似寻常百姓。“公子是读书人?怎会流落至此?”陆承霜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神色:“小生姓陆,名承霜,家中遭了变故,欲往北地去投亲,不料路遇歹人,
盘缠尽失,又受了些伤……”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窘迫,
“不知可否……可否在贵坊借住几日,养好伤便走?银钱方面……”林氏面露难色。
她一个寡妇带着养女开这绣坊,收留陌生男子多有不便。阿檐却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小声道:“娘,他伤得不轻,外面雪这么大……”陆承霜适时地咳嗽了几声,脸色愈发苍白。
林氏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眸,又看看外面丝毫没有停歇意思的大雪,终是心软了。“罢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西厢有间空房,陆公子若不嫌弃,就先住下吧。
”陆承霜眼底掠过一丝复杂,深深一揖:“多谢老板娘,多谢姑娘。此恩,陆某必报。
”日常琐碎中的温情。陆承霜在锦瑟阁住下后,并非只是静养。他虽自称书生,
但行动坐卧间总带着一丝军营里历练出的利落。几日后的一个清晨,他发现院门有些摇晃,
便主动找来工具,三两下便修葺牢固。还有一次,阿檐踮着脚也够不着放在高处的茜草染料,
他默默走过去,轻松取下,递给她时,指尖不经意相触,阿檐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脸颊微红。
一次,阿檐在整理一批新到的丝线时,不小心被藏在里面的木刺扎伤了手指,
血珠瞬间冒了出来。她轻轻“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旁看似在看书,
余光却始终关注着她的陆承霜已迅速起身,一把抓过她的手。“别动。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些许白色药粉,
小心地敷在她的指尖。动作熟练得不像个书生。阿檐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
他微蹙的眉头和专注的神情,让她心跳漏了一拍。他的指尖温热,带着薄茧,
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有种奇异的粗糙感。“陆公子……你随身还带着伤药?”她轻声问。
陆承霜动作一顿,随即松开手,神色恢复了一贯的疏离,将瓷瓶塞回怀中,
淡淡道:“行走在外,备些寻常药物总是好的。
” 他没有解释为何会对处理这种小伤如此熟练。这一刻的突兀的关切与迅速的掩饰,
在阿檐心中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疑问,却也让她觉得,这个冷峻的“书生”身上,
似乎藏着许多故事。养伤的日子过得缓慢而宁静。陆承霜话不多,常常是阿檐在灯下刺绣,
他就在一旁看着,或是拿一卷不知从何处寻来的旧书翻阅。他的左臂似乎不便,
动作时常有些凝滞。阿檐心思细腻,发现了这点,却从不追问。她只是在他换药时,
默默准备好干净的布条和热水;在他看书时,悄悄在他手边放一杯暖茶。有时,
阿檐会教他一些简单的针法。“这是平针,最是稳当。”她捏着针,示范给他看。
陆承霜的手指习惯于握剑执笔,拿起这小小的绣花针却显得笨拙无比。几针下去,
线脚歪歪扭扭,惹得阿檐忍不住掩唇轻笑。他也不恼,看着她的笑容,
眼底会泛起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暖意。“苏姑娘手艺精妙,陆某望尘莫及。”“熟能生巧罢了。
”阿檐低下头,继续绣她那方“缠枝雪”,“就像这雪花,看着复杂,一针一线分解开来,
也没什么难的。”她顿了顿,声音更软了些,“重要的是心意,绣的时候想着牵挂的人,
针脚自然就带了温度。”“牵挂的人……”陆承霜低声重复,目光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
炭火的光晕柔和了她的轮廓,显得格外恬静。夜里,他会给她讲些“书上看来的”边关风物。
讲草原的辽阔,讲夜空的星河如何低垂得仿佛触手可及,讲大漠孤烟直的苍凉。
在一个雪后初晴的夜晚,夜空如洗,繁星闪烁。阿檐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就着屋檐下的灯笼光,赶制一件绣品。陆承霜走了出来,站在她身旁,抬头望着星空。
“镇上的星空,其实也很美。”他忽然开口。阿檐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嗯,只是比不上公子说的草原星空。”陆承霜沉默片刻,
低声道:“塞外的星子,是大,是亮,但看久了,会觉得寂寞。那里的风是硬的,
带着沙子的味道。不像这里……”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被灯光柔化的侧脸上,
“这里的风是软的,带着……绣线的清香。”阿檐的心跳猛地加快,她低下头,
假装整理丝线,耳根却悄悄红了。她感觉今晚的陆公子,似乎有些不同。
“公子似乎……对边关很熟悉?”她鼓起勇气,轻声试探。陆承霜身形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随即语气平淡地回答:“书中看的多了,便也仿佛去过了。”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指着天上的北斗七星,“你看那颗最亮的,名为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边关的将士,
常靠它辨别方向。”他的话语自然地将边关与星辰联系起来,既回答了问题,又未泄露身份,
反而更添了几分神秘,让阿檐心中的好奇又添了一分。积雪日渐消融,院中露出湿润的泥土。
一日午后,阳光正好,阿檐终于完成了那方与“半枝雪”对应的“整枝雪”帕子。
她拿着帕子,走到坐在院中晒太阳的陆承霜身边。“陆公子,”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
将帕子递过去,“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方帕子……送你。上面的‘缠枝雪’绣全了,
愿你……前路平安。”陆承霜看着她手中那方完整的帕子,银丝雪线,缠缠绵绵,
覆盖了整根梅枝,精美绝伦。他又想起自己怀中那方仅有一半的帕子,心头莫名一动。
他接过,指尖与她微微相触,两人都迅速缩回了手。“多谢苏姑娘。
”他摩挲着帕子上细密的针脚,沉默片刻,忽然道,“等雪完全化了,道路好走些,
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草原,如何?”阿檐猛地抬起头,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梨涡不受控制地深陷下去。“真的?”“嗯。”陆承霜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郑重承诺,
“带你去看比镇上美十倍的星空。”阿檐低下头,从袖中又掏出那方“半枝雪”的帕子,
塞进他手里,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那……这个你先留着。
等我……等我绣完另一只,我们再换回来。”她说的另一只,
自然是指配成一对的另一方完整帕子。
陆承霜握紧了手中带着她体温和淡淡皂角香气的半方帕子,那未完成的雪花图案,
此刻却像是一个郑重的约定,沉甸甸地落在他心上。他点了点头,将帕子仔细收入怀中,
贴身处放着。“好,”他说,“雪化之时,我来接你。”2 疑云·夏夜成冰冰雪尽融,
春去夏来。栖霞镇的夏天来得晚,夜风里还带着料峭的寒意。陆承霜的伤已痊愈,
但他离开的日期却一拖再拖。锦瑟阁小小的院落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微妙情愫。
暗流涌动的观察与温情时刻。林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忧心忡忡。她看到陆承霜在看阿檐时,
眼神会不自觉地变得柔和;看到阿檐会因为陆承霜一句无意的话而偷偷欢喜半天;她更发现,
陆承霜虽然极力掩饰,但他站立时的笔挺身姿,偶尔流露出的审视周围环境的锐利眼神,
都绝非一个普通书生所能拥有。一次,镇上的地痞来绣坊收取所谓的“保护费”,语气嚣张。
当时陆承霜正从屋内走出,他甚至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扫了那几人一眼,
那目光中的寒意与威压,竟让那几个地痞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悻悻然地离开了。
这一幕恰好被林氏看在眼里。她心中更加确信,陆承霜绝非池中之物,
他带来的要么是泼天的富贵,要么就是灭顶的灾祸。而依她的人生经验来看,
后者的可能性远大于前者。这种日益加深的忧虑,促使她最终下定决心,要快刀斩乱麻。
在养母找来之前,阿檐与陆承霜之间有一段难得的温馨互动。
阿檐终于将那双准备送给陆承霜的棉袜做好,袜底纳得密实厚软。她找到他,
有些不好意思地递过去:“边关苦寒,听说北地比我们这里冷得多……这个,给你。
”陆承霜接过袜子,指尖感受到棉布柔软的触感和细密的针脚,
心中最坚硬的一角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看着阿檐期待又羞涩的眼神,
几乎要控制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他摩挲着袜子,低声道:“谢谢。”声音有些沙哑。
阿檐甜甜地笑了:“等你带我去看草原的时候,可以穿。”这句话像一根针,
瞬间刺破了陆承霜短暂的沉迷。草原之约……他真的能带她去吗?
他身上的麻烦……左臂的旧伤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这一夜,
月色清冷,洒在院中,如同铺了一层寒霜。林氏估摸着阿檐已睡下,端着一碗安神茶,
敲响了西厢房的门。陆承霜开门见到是她,有些意外:“老板娘?”林氏走进屋,
将茶放在桌上,目光扫过陆承霜看似文弱却站得笔直的身形,心中更是笃定。她没有绕圈子,
直接从身后拿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副陈旧却擦拭得锃亮的皮甲,甲胄的样式,
与军中低阶将官所穿一般无二。陆承霜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瞬间绷紧。她果然知道了!
“陆……公子,”林氏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悲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她指着那副旧甲,
“你看看,这甲,眼熟吗?我儿子……我儿子当年就是穿着它,去了北边,再也没回来。
”她浑浊的眼泪滚落下来,滴在冰冷的甲片上,“阿檐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她性子单纯,
认死理……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吧。你们不是一路人,
你给不了她安生日子……我听说,军中那些大人物斗起来,是会死人的!
”陆承霜看着那副甲,听着林氏泣血的哀求,心头巨震。她不仅知道他的身份,
还知道军中***!他误会了林氏的意图。
他以为林氏是在用她儿子的牺牲和他面临的危险,来警告他,
点明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与潜在的杀身之祸——她绝不会让女儿涉险。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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