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愿聘汝为妃聘礼是座金山最新小说(沈金珠楚墨沉)全文阅读
编辑:大萝卜更新时间:2025-10-12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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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金珠楚墨沉的小说《本王愿聘汝为妃聘礼是座金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沈金珠用心写作的心态
作者:沈金珠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本王愿聘汝为妃聘礼是座金山》是作者沈金珠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金珠楚墨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精彩章节
京城首富之女沈金珠,人生信条只有一字:爽。被迫参加王爷选妃,
她当场掏出算盘噼里啪啦:「聘礼按斤算,和离按天赔!」满座贵女倒吸冷气时,
屏风后传来低沉笑声:「本王库房够秤,只是夫人——」「你打算用几辈子赔我?」
次日圣旨降临,她捏着「按斤聘娶」的条约傻眼。说好的冷面战神王爷,
怎是个自带算盘的反套路高手?直到某夜他翻窗讨债:「今日份赔偿,一个吻够不够斤两?」
---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谁不知道沈家大小姐沈金珠的人生格言?
那就是简简单单一个“爽”字。花钱要花得爽快,日子要过得爽利,吃亏?那是绝对不爽的。
她爹沈万三,名号响彻大江南北,是跺跺脚半个大邺朝银钱都要晃三晃的首富,
作为他唯一的嫡女,沈金珠有足够的资本把“爽”字贯彻到底。此刻,
这位追求极致“爽”感的大小姐,正歪在她那间镶金嵌玉、俗气却昂贵得令人发指的闺房里,
对着一张烫金请帖翻白眼。“选妃?还是给那个活阎王靖安王选妃?
”沈金珠把帖子丢给旁边伺候的丫鬟玲珑,“我爹是钱多得烧慌了,
还是觉得他女儿我活得太舒坦,非要往那火坑里推?”玲珑接过帖子,抿嘴一笑:“小姐,
老爷也是没法子。这可是宫里德妃娘娘亲自下的帖,点名要京中三品以上官员及家资……呃,
特别丰厚的适龄千金参加,咱们沈家,可不就占了这‘家资丰厚’的头一份嘛。
”沈金珠哼了一声,纤纤玉指捻起一颗水晶葡萄丢进嘴里:“靖安王楚墨沉,名字倒是文雅,
可谁不知道他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煞神?回京半年,参他的折子能堆满御书房,
说他冷酷乖张,不近人情。让我去跟一堆莺莺燕燕争着给他当王妃?想想就憋屈,不爽!
”她沈金珠要嫁,也得嫁个知情识趣、能陪她一起挥金如土、笑闹人间的,
而不是一座移动的冰山外加麻烦集合体。玲珑劝道:“小姐,话是这么说,可不去就是抗旨。
再说了,凭小姐您的……独特,说不定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沈金珠眼珠一转,
灵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刷下来?那多没面子。要去,就得让他们主动把我请出来。
”一个绝(损)妙的主意在她心里迅速成型,她唇角弯起一个恶劣的弧度,“玲珑,去,
把我的紫金小算盘拿来。”玲珑一愣:“小姐,您要算盘做什么?
”沈金珠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本小姐要去跟王爷……谈谈生意。”三日后,靖安王府花厅,
香风阵阵,环佩叮当。各家千金打扮得花枝招展,或端庄娴静,或娇俏可人,
一个个含羞带怯,目光却忍不住往主位那座空着的紫檀木屏风后瞟。谁都知道,
今日的正主靖安王虽未直接露面,定然在屏风后观察。沈金珠来得不早不晚,
一身织金绣牡丹的云锦长裙,贵气是贵气,但在这一片力求清雅脱俗的贵女中,
显得格外……扎眼。她倒毫不在意,自顾自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只盼着这无聊的过场快点结束。流程无非是那些,品茶、赏花、展示才艺。琴棋书画,
诗词歌赋,贵女们使出浑身解数。轮到沈金珠时,
主持仪式的老嬷嬷笑着问道:“沈小姐久闻家学渊源,不知今日欲展示何般才艺?
”沈金珠站起身,笑容明媚得晃眼:“才艺不敢当,小女子只是秉承家训,
对银钱账目略通一二。今日便为王爷演示一下我沈家的‘绝学’吧。”说着,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从容地从袖袋里掏出那把精致小巧的紫金算盘,玉指轻拨,
算珠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噼啪”声。“王爷选妃,乃是大事,如同经商,需得权责清晰,
盈亏分明。”她声音清亮,语速不快,却字字砸在人心尖上,“小女子不才,
愿与王爷立个契约。这聘礼嘛,自然要彰显王爷身份,不若就按斤计算?黄金为佳,
足色足秤。”满场死寂,落针可闻。贵女们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按斤算聘礼?这沈金珠是疯了还是傻了?沈金珠仿若未觉,继续拨着她的算盘,
一本正经地算着:“若按市价,一斤黄金约合白银……嗯,再算上王爷您的身份加成,
溢价三成不过分。至于日后嘛,”她顿了顿,露出一个更加“诚恳”的笑容,
“万一相处不合,要和离,也好办。按天赔偿王爷的损失便是。王爷您身份尊贵,时间宝贵,
这日赔偿金嘛……就按聘礼总价的千分之一计算,如何?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噗——”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即花厅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
这沈金珠,简直是离经叛道,骇人听闻!把婚姻大事当成买卖来做,还如此明目张胆,
她就不怕惹怒王爷,给沈家招来灭顶之灾吗?老嬷嬷脸都绿了,
哆嗦着手指着沈金珠:“沈、沈小姐,你、你休得胡言乱语!此乃王府,
岂容你商贾铜臭之气污秽!”沈金珠无辜地眨眨眼:“嬷嬷此言差矣,开源节流,
乃是持家之本。王爷掌管北境军务,想必更知粮草银钱的重要性。小女子这是替王爷分忧啊。
”就在场面几乎失控之际,屏风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众人齐刷刷望向屏风,
只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缓缓自其后踱出。男子身着玄色蟒袍,面容冷峻,剑眉星目,
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正是靖安王楚墨沉。可此刻,
他唇角竟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目光饶有兴味地落在那个手捧算盘、一脸“我是认真谈生意”的沈金珠身上。“沈小姐,
”楚墨沉开口,声音低沉悦耳,“你的账,算得倒是清楚。”沈金珠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却强自镇定:“王爷过奖,家学渊源,不敢懈怠。”楚墨沉一步步走近,
目光扫过她手中算盘:“按斤聘娶,按天赔偿……听起来,颇有意思。”他停在沈金珠面前,
微微俯身,距离近得能让她看清他眼中深邃的流光:“只是,沈小姐可曾算过,
若本王应了你,以本王库房之‘斤两’,恐怕你沈家倾家荡产也未必凑得齐等值的聘礼。
”沈金珠:“……” 失策了,忘了对方是个王爷,家底可能厚得离谱。
楚墨沉看着她瞬间僵住的小脸,眼底笑意更深,语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再者,
你张口闭口和离赔偿,可是笃定了要与本王‘不合’?本王倒想问问,你打算用几辈子,
来赔本王这段‘亏本’的姻缘?”轰——沈金珠感觉脸上有点烧。这王爷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不是应该勃然大怒,把她轰出去吗?怎么还接上戏了?“王爷说笑了,”她干笑两声,
“小女子只是……未雨绸缪。”楚墨沉直起身,负手而立,恢复了惯常的冷峻神色,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沈小姐的章程,本王准了。具体斤两和日赔偿额,
稍后自有管事与你沈家详谈。至于其他诸位,”他目光淡淡扫过一众呆若木鸡的贵女,
“今日劳烦各位走这一趟,王府备有薄礼,聊表心意。”说罢,竟不再多看众人一眼,
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潇洒又霸道的背影。花厅内彻底炸开了锅。沈金珠站在原地,
捏着她的小算盘,脑子有点懵。她这是……把自己给卖出去了?还是按斤卖的?次日,
圣旨降临沈府。听着太监尖着嗓子念出“兹闻沈氏金珠,性资敏慧,
婉婉有仪……特赐婚靖安王楚墨沉为正妃,择吉日完婚”时,沈万三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而沈金珠接过那卷明黄的圣旨,
尤其看到附在后面的那份详细列明了“聘礼黄金五千斤”以及“若和离,
日赔偿金为聘礼总价千分之一”的补充条款时,她彻底傻眼了。那家伙,居然是认真的?!
说好的冷面战神、不近女色呢?怎是个自带算盘、反套路玩得比她还溜的高手!
婚期定得匆忙,几乎是按着皇家的最高规格筹备。沈金珠从最初的震惊、抗拒,
到后来渐渐麻木,甚至生出了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好奇心。她倒要看看,这个靖安王,
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大婚之日,十里红妆,羡煞旁人。洞房花烛夜,
沈金珠顶着沉重的凤冠,坐在铺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喜床上,
心里盘算着要是楚墨沉敢碰她,她是该用算盘砸他脑袋还是用金簪戳他腰眼。房门被推开,
带着淡淡酒气的楚墨沉走了进来。他挥退了侍女,用喜秤挑开了沈金珠的盖头。四目相对。
烛光下,他褪去了白日的冷硬,眉宇间带着几分慵懒,目光落在她精心妆点过的脸上,
微微一怔,随即化开一丝浅淡的笑意,竟有几分惑人。“王妃,”他开口,
声音因微醺而比平日更显低沉,“在算今日是亏是盈?”沈金珠没料到他是这个开场白,
愣愣道:“还没开始算。”楚墨沉低笑一声,在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个紫檀木盒:“看看。
”沈金珠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摞厚厚的银票、地契,还有……一本账册。她翻开一看,
竟是靖安王府名下的所有产业明细,收支清晰,盈利颇丰。“这是……”“本王的库房斤两,
以及日后需交由王妃打理的产业。”楚墨沉看着她,目光深邃,“既然王妃精于算计,
这管家之权,自然非你莫属。也免得你总惦记着和离赔偿,算不清账。
”沈金珠看着那本堪称天文数字的账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小算盘有点不够用。
这男人……是在用钱砸她?关键是,砸得她……居然有点心动?接下来的日子,
沈金珠过上了表面光鲜、内心凌乱的王妃生活。楚墨沉似乎真的很忙,常常早出晚归,
但只要在府中,用膳时总会叫人唤上她。饭桌上,他话不多,却会留意她的喜好,
把她多夹了一筷子的菜挪到她面前。他虽看着冷,却从未苛待她,甚至给了她极大的自由,
她依旧可以打理自己的嫁妆铺子,可以出门逛街,只要带上侍卫即可。沈金珠渐渐发现,
这座冰山王爷,内里似乎有点不一样。他治理府邸手段凌厉,
却对老兵遗孤颇为照拂;他面对朝臣争斗冷酷无情,
书房里却挂着一幅笔触稚嫩的田园画;他偶尔被她一些出格的言行噎住,却从不真正动怒,
最多无奈地看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里发毛。这晚,沈金珠核完王府这个月的账目,
发现楚墨沉手下一个管事似乎有些问题,她拿着账本想去书房找他说明,却见他书房灯已熄,
想必是歇下了。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刚沐浴完,披着湿发坐在窗边让玲珑给她绞干,
忽然听见窗棂轻响。她警惕地回头,只见楚墨沉穿着一身夜行衣,如同暗夜中的猎豹,
轻巧地从窗外翻了进来。沈金珠吓了一跳:“王爷?您这是……” 有门不走,翻窗?
什么癖好?楚墨沉站定,目光落在她因沐浴后泛着粉红的脸颊和脖颈上,
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她白皙的皮肤,有种惊心动魄的诱惑。他眸色深了深,一步步走近。
“王妃,”他声音有些暗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今日的账,是否该清一清了?
”沈金珠茫然:“什么账?” 王府的账她不是刚看完吗?楚墨沉已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微张的唇瓣,
触感温热柔软。“自然是……‘和离赔偿’的账。”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按契约,若夫妻不睦,王妃需按日赔偿。本王思来想去,
这‘不睦’之罚,空口无凭。不若,换个方式抵扣?”沈金珠心跳如擂鼓,脸烫得厉害,
强撑着问道:“什、什么方式?”楚墨沉低笑,
眼底漾开促狭而迷人的波纹:“比如……今日份的赔偿,一个吻,够不够斤两?
”不等她回答,他便低头,精准地攫取了那抹他觊觎已久的嫣红。沈金珠脑中“嗡”的一声,
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散了一地。什么斤两,什么赔偿,什么生意……全都乱了套。许久,
他才松开她,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红肿的唇瓣,满意地舔了舔唇角,像个偷腥成功的猫。
“味道尚可,抵一日之额,绰绰有余。”他一本正经地评价,仿佛真的在核算一笔生意。
沈金珠终于回过神,又羞又恼,抓起旁边的软枕就砸向他:“楚墨沉!你个无赖!
谁准你这么抵债的!”楚墨沉轻松接住枕头,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王妃签契约时,可没规定抵债的方式。本王这可是……公平交易,
童叟无欺。”沈金珠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听着他胸腔传来沉稳的心跳,
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她忽然觉得,这笔“买卖”,好像……也不是那么亏。至少,
眼下这感觉,还挺爽的。窗外月色如水,窗内春意渐浓。一把紫金小算盘静静躺在桌上,
映着烛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这场始于算计的姻缘,其间的盈亏,
早已不是简单的金银可以衡量。而关于一辈子还是几辈子的赔偿,答案,
似乎也渐渐清晰了起来。自那夜“吻债肉偿”之后,
沈金珠和楚墨沉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微妙的阶段。表面上看,依旧是王爷与王妃,
泾渭分明;可私下里,那层薄冰似乎被楚墨沉用无赖行径凿开了一个口子,
丝丝暖意(或者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痞气)透了进来。沈金珠依旧拨拉着她的小算盘,
兢兢业业地打理着王府那庞大得令人咋舌的产业。楚墨沉说到做到,
将财政大权尽数交予她手,只定期听她汇报个大概。这信任来得莫名其妙,却又沉甸甸的。
沈金珠虽爱钱,却也讲究个“取之有道”,王爷这份“产业”,她打理得比自家生意还上心。
这日,她正对着账本,柳眉微蹙。王府名下有一处位于京郊的皇庄,
主要产出粮食和蔬果供应王府,往年账目都平平,今年却报上来个大亏损,
理由是“天时不利,虫害严重”。“虫害?”沈金珠指尖敲着桌面,“同一片地,
隔壁几个庄子收成只减了两成,咱们这庄子直接亏到***都快没了?
庄头是拿虫子当饭吃了吗?”玲珑在一旁递上热茶:“小姐,听说那庄头是王府的老人了,
以前跟着老太妃的,怕是有些倚老卖老,账目做得糊弄。”“糊弄到我头上来了?
”沈金珠冷笑一声,“本王妃的算盘,可不是吃素的。备车,去庄子上看看。
”她可不是那些只会在内宅绣花弹琴的王妃,查账自然要亲临现场。楚墨沉得知她要出门,
只派了一队精锐侍卫随行,并嘱咐了一句:“早去早回,庄子上的饭食粗糙,别饿着。
”沈金珠坐在马车里,琢磨着楚墨沉这话是关心还是嫌弃她娇气?最后决定,
姑且认为是关心吧,毕竟“饿着”影响算账效率。皇庄离京城不远,小半日便到。
庄头李老贵早已得了消息,带着一群管事在庄口迎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王妃娘娘金安!劳动娘娘大驾,小的们真是罪过!
”李老贵点头哈腰。沈金珠下了马车,目光扫过眼前略显破败的田庄和那些面有菜色的佃户,
心里已有几分计较。她没理会李老贵的奉承,直接道:“带我去田里看看,
再把今年的出入库账册拿来。”李老贵心里叫苦,嘴上却连连称是。田里的情况确实不佳,
庄稼长势蔫蔫,但绝不到颗粒无收的地步。沈金珠蹲下身,捻起一撮土看了看,
又问了几个老农具体的情况。老农们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回到庄子的账房,
沈金珠翻看着那本漏洞百出的账册,心中火气渐起。米粮入库数量模糊,支出项却名目繁多,
什么“驱虫法事”、“请神香火钱”、“犒劳辛苦费”,简直把她当傻子糊弄。“李庄头,
”沈金珠合上账册,脸上笑眯眯的,眼底却没什么温度,“这‘驱虫法事’,
请的是哪路神仙?效果如何?香火钱花了五十两,比给王爷做身新衣裳还贵?
”李老贵冷汗涔涔:“回、回王妃,是、是请的西山道观的仙人,效果……效果还是有的,
不然今年怕是更糟……”“哦?”沈金珠拿起她那把小算盘,噼里啪啦一打,“那我算算,
按你说的,做法事减了三成损失,可账面还是亏了三百两。若不做这法事,
岂不是要亏五百两?这么算来,花五十两香火钱,省了二百两损失,倒是一笔好买卖?
”李老贵被这算法绕得头晕:“是、是,王妃明鉴!”“明鉴个屁!”沈金珠猛地一拍桌子,
算盘珠子跳起老高,“你当本王妃是那些不通庶务的闺阁小姐?虫害减产是常事,
但账目做得如此糊涂,中饱私囊才是真!我问你,库房里那些以次充好的陈粮,去哪儿了?
还有,庄子上今年的租子,你收了多少,又报了多少?”李老贵腿一软,
跪倒在地:“王妃饶命!小的、小的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沈金珠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看你是糊涂惯了!仗着是府里的老人,欺上瞒下,
克扣佃户,肥了自己腰包!王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她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周围的管事们个个噤若寒蝉。“来人!”沈金珠喝道,
“把李老贵给我捆了!所有账册封存!庄上事务暂由副庄头代理,彻查所有亏空!贪了多少,
给本王妃一文不少地吐出来!”侍卫们应声上前,将面如死灰的李老贵拖了下去。
沈金珠雷厉风行地处理完庄子上的烂账,又亲自监督,
将贪墨的钱粮一部分补偿给被克扣的佃户,一部分充公。庄子上下的风气为之一清,
佃户们感激涕零,直呼来了位青天王妃。回王府的马车上,玲珑忍不住道:“小姐,
您今天可真威风!看那李老贵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沈金珠靠在软垫上,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威风什么,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这王府的担子,可比我想象的重。
” 她以前只觉得王府有钱,现在才知道,有钱的同时,麻烦事也多。回到王府,
已是华灯初上。沈金珠累得够呛,只想赶紧泡个热水澡歇下。刚进自己院子,
就见楚墨沉负手站在院中的海棠树下,月光洒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清冷。“王爷?
”沈金珠有些意外,他很少主动来她这里。楚墨沉转过身,
目光落在她略带疲惫的脸上:“庄子上的事,处理完了?”“嗯,”沈金珠点点头,
“查清楚了,是庄头贪墨,已经处置了。”“本王听说了。”楚墨沉走近几步,夜色中,
他的眼神有些难以捉摸,“王妃手段凌厉,令人刮目相看。”沈金珠心里一紧,
他这是夸她还是嫌她太过强势?她斟酌着语气:“王爷将产业交给我,我自然要尽心。
只是……手段可能直接了些,若有不当之处,还请王爷示下。”楚墨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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