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添的小说你走后我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同性恋池添全文在线阅读
编辑:清旖更新时间:2025-10-13 16:38
你走后我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同性恋优秀文集
《你走后我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同性恋》主角为池添,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味
作者:池添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主人公叫池添的是《你走后我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同性恋》,这本的作者是池添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精彩章节
“从此看不到你的脸,真的不能再相见。”时至今日,耳机里播放这首歌的时候,
我依然会在这个很普通的夜晚,再次想起你。我连忙从抽屉里翻出那个旧手机,给它续上电,
还是那个熟悉的开机界面。手机的反应很迟钝,就当年的我一样,
一直到你走后才发现你汹涌如潮水般的爱意。我滑动了半天屏幕,
才终于打开那条我看了不下1000遍的短信,
时间显示的是:2018年7月24发件人池添: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其实,
我也差点死在了2018年。六年了,看到这条短信的我还是会再次为你流泪,
为那段昙花一现的爱而流泪。这些年来,朋友们都以为我走出了这段感情,
就连我也以为我放下你了。可今天我才发现,我还是好爱你。
如果我能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内心,是不是你就不会离开?
我和池添的故事发生在2017年的夏天。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天气很是闷热,
下班后我和往常一样,骑着我的电动车回家。雨很大,我戴着头盔,雨水砸在头盔上,
模糊了我的视线,所以很难看清前面的路。我忘了池添是从哪个巷子口里出来的,
可能是一巷,幸福巷,亦或者是白马巷,时间有些久远,我记得不太清了。
池添很莽撞和他的性格一样。竟然不看马路上的车,直接从巷子里冲了出来。
由于我开的速度有一点快,下雨车子又打滑,我反应过来前面有人的时候,紧急按刹车,
连脚都充当一种摩擦力,想要立即停车时,还是不如我所愿。澎——一声闷响,
车头撞上了池添。车子在那一刻失去了平衡,我半边身子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
小石子嵌进肉里,顿时我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当时我也无暇顾及太多,
只想知道被我撞的那个人怎么样。对于这样不守交通规则的人,
比起愤怒我更害怕他有什么意外。没想到对面开始破口大骂,语气极其凶恶,
甚至威胁要报警抓我。本来我就是因为离家出走才来应城这个地方地方,如果报警的话,
警察通知我的父亲,父亲把我带回羊城,我肯定要讨一顿死打,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我不想回到那个家。不想再被父亲殴打了。他的狠戾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
我那段痛苦不堪的记忆。我真的害怕极了,身体忍不住地发抖,
嘴里一直嘟囔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他仿佛知道我被他的模样吓坏了,最后指着我,
语气依然很暴戾:“你得给老子负责,让老子康复,要不然你就等着蹲局子!
”得知有办法能让他不报警,我欣喜极了,但依然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好、好,
我答应你。”可是池添依旧不依不饶,说他要去附近的医院拍片子。去医院不仅要花很多钱,
还需要身份登记,我的寻人启事还挂在网上,去医院不也等于自投罗网吗?
我为了安抚他的情绪,骗他说等明天白天我再带他去医院,今天就先带他回我的出租屋。
池添很快地同意了,那一瞬间我都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被他欺骗了。雨下的真的很大,
我半蹲在他的面前,揽起他一只胳膊,
让他身体全部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他,不至于一点力气都没有吧?
”我内心泛起嘀咕,但不敢说出来。之后,我用电动车把他带到那间破小的出租屋,
其实是一间废弃的车库罢了。他穿着雨衣靠在墙边,雨点子落在雨衣表面,
发出“嗒嗒嗒”的闷响,节奏又急又密,不由得让我想起之前看的“雨夜案”这个电影,
顿时感觉后背有些毛骨悚然。和往常一样,我单手扣住门侧的凹槽把手,
稍沉肩发力向一旁推,拉缩门便顺着底部轨道“咔嗒”轻响着横向滑动,一节节向边缘收拢。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清陈添蹙起眉头,眼里满是嫌弃:“你这是人住的地方?
”我感觉到自尊心受损,但却不敢顶撞他,摸黑找到了拉绳,捏着绳子往下拽了几下,
直到发出“咔哒”的声响,屋内才亮了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间房子又漏雨了。
我找了一处稍微干燥的地方,让陈添坐到那里。为了能睡一个好觉,我屈身弯腰,
双手抵在床栏把它往池添那块推。床有些重,每次我用力,有胳膊衣服上总会多一处血迹,
每走一步耳边也响起铁锈与水泥地摩擦的“滋啦”声,非常刺耳。不知道为什么,
池添自从来到我的出租屋后,态度就变得温和了许多,没有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了。
从柜子里翻出酒精和棉签后,我半蹲在他身边,这才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他下颌线棱角分明,眉骨高挺,眼尾上挑,却没有半分柔和,
就连侧脸绷紧的线条都带着股不软不塌的硬朗感。“需要我帮你消毒,还是你自己来?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后,不禁闷声轻咳了一下,一股血腥味直冲鼻腔。
“你是觉得老子穿着湿衣服,给伤口消毒?”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像是审讯犯人一样质询着。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看起来没那么破旧的t恤,递给他。
他用鄙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我手中的衣服,“啧”了一声后将衣服抽了过去。
血液还带着温热的黏腻感,顺着布料的纹理渗进纤维缝隙,将衣物与皮肤紧紧粘在一起,
轻轻一动就牵扯着皮肉,带来细微的刺痛,好不容易把衣服脱下来,想着等池添消完毒后,
我也简单处理下。“你叫什么名字?”他沉声问道。“韩释,释怀的释。
”因为不知道他有没有换完衣服,我始终背对着他。“这么怕我?”他轻哼一声,
极不耐烦地催促着,“转过来,给我消毒,我不方便。”我转过身去,
才发现他已经换好衣服了。衣料贴在上面,肩头到小臂的肌肉纹理隐约可见,
甚至能看见胸肌外侧的弧度顺着肩线往下收。他的身材很好,
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像是紧身衣。“你多大?”他问道。“17。
”我拿着棉签轻轻涂在他的小腿上,头也抬地回答。“有烟吗?”“没有。
”他似乎很不满意,又“啧”了一声。之后我们就没再说话了,直到给他所有伤口涂完碘伏。
“对不起,我明天不能带你去医院检查,只能带你去附近的小诊所看看有没有骨折之类的。
”我还是决定向他坦白。“那就赔钱,五千!”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去过医院,
只知道医院里什么东西都很贵。这几个月来,我也才攒下三千元,全部家当都给他,
依旧还欠两千。“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钱,只能先给你两千。
”我从衣柜里拿出用黑色塑料袋包好的三千块钱,数了十张放到一边,
其余的包裹好放在他的旁边,“其余的,以后慢慢赔给你。”我知道他是狮子大开口,
但是我没有资格和他争论这些。逃离那个家,我已经用完我所有的力气了。能不惹事,
就不惹事,有些不公平,忍忍也就过去了。第二天,不出意外地我发烧了。
我感觉身子又烫又沉,像被灌了铅,稍微动一下就头晕得厉害,喉咙又干又痛,
连咽口水都像吞了砂纸,耳边的声音也变得遥远又模糊。“喂?
”我感觉后背被人用胳膊肘推了一下,“韩释?”是谁在喊我的名字?韩望?还是——父亲?
!我从睡梦中惊醒,发现额头被人用温热的手掌覆住。是昨晚被我撞的人!“碰见你,
我真是倒八辈子霉了!”他语气依然很不耐烦,和我父亲一样,
怪不得会梦到那个令我憎恶的男人。“你这破房子什么都没有,
唯一的药还是昨晚那个破碘伏!附近的诊所在哪,我带你去!”我没有理会他的愤怒,
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起旁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要迟到了。我扶着墙想往厕所去,
腿里的力气像被抽干了,明明想站稳,膝盖却控制不住地发颤,稍微抬一下脚都觉得沉。
他见我没有理会他,“啧”了一声大骂起来:“老子跟你说话呢!”因为生病的缘故,
我没有之前的耐心:“你拿到钱就走啊,又不是瘸了,要我送你回去!”“烧死你得了,
老子不管你了!”我再也无法忍受谁都能站在我头上对我指指点点,
我声嘶力竭地吼着:“你能比我大多少,就在我面前称老子?”他没有再说话。我想,
当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但是我已经没有精力去顾及他了。我走到洗手间时,
隐约听到铁门拉开的声音。等我出来时,他果然离开了。
就当我准备出门时——我找不到我的车钥匙了?!我拖着病痛的身体,
找遍了这间屋子的所有角落,都没有!!!最后,
我只能到外面去看看是不是昨天忘拔钥匙了。就连车也不在原地!!!该死的人,
不仅讹我的钱,还偷走我的车!!!没有办法,我只好拨通老板的电话,请了一天病假。
没有车,我只能靠自己走到一公里外的药店买退烧药。要是平常这个距离,
一天走上三个来回都没问题,但我现在头昏脑胀,四肢无力,别说一公里了,
走个五百米都可能半路晕倒。为了活命,我只能走了!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逐渐模糊不清,
就像是被人一脚踹进了深渊,我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支撑我这副躯壳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电动车压水泥路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算是……报应吗?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一家诊所的病床上。透明的管子从高处垂下来,针尖扎在我手背上,
冰凉的药液正顺着管子,一滴滴往我身体里流。胳膊又酸又僵,浑身没力气,
连动下手指都觉得费劲,只剩那股药水的凉意。我算是被某个好心人救了。
正当我感慨万分之际,偷我车的人双手环抱着,倚靠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池添,
池水的池,对花深两岸,勿添悲切的添。”他颔首说着。“现在你不仅欠我钱,
还欠我一个人情。说吧,怎么还?”我和池添的梁子,算是结下了。2和池添相处久了之后,
我发现第一次见面他那股凶戾劲儿,是装出来的。这会儿已经入秋,天气逐渐微凉。
池添依旧坐在对面“一家茶馆”里,等着我下班。看见我走过来时,隔着窗户向我招手。
老板娘名叫彭露,十分热情好客。刚开始我一直站在门口,等池添喝完茶后从里面出来。
有一次下雨,我依然撑着伞等在门口,老板娘就招呼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少年,
喊我进去坐会儿,等雨停了再回去。走到店内时,发现池添正被老板娘拦了下来,
他看到我进来后,便重新坐了回去。老板娘拿着她们店里的饮品单,问我喝些什么。
可我哪敢点这里面的茶,生怕一杯就要去我半天的工钱。我坐在池添对面,
用眼神示意他和我一起离开,可他却跟没看到似的,玩着他的手机。
老板娘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和顾虑,微笑着对我说道:“韩释,是叫这个名字吧?
”她温柔的目光看了过来,我点了点头,“没事,你随便点一杯,暖暖身子,阿姨不收你钱!
”和我年龄相仿的店员也凑了过来,十分豪爽地说着:“你就点那个最贵的,我亲自给你做!
”甚至连旁边一桌的茶客也跟着起哄:“最贵的工序最多,让小鹏多忙活忙活!”“吴大爷,
就你喜欢点那个工序最多的!”那个叫小鹏的店员弯腰,从围棋罐里拈出一颗棋子,
放到棋盘之中,“我来替您下一次!”“输了!哈哈哈哈哈小鹏干得漂亮!
”吴大爷的对手拍案叫绝。“不算,不算!重来,重来!”彭露拍拍小鹏的肩膀,
故作训斥:“不要随便动吴叔的棋局,小心他倚老卖老!”“小露,你可要陪我一杯茶!
”吴大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眉毛微蹙。“你看,这不就来了!”彭露笑着回答。顿时,
这里的人笑作一堂。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每次池添都要在这里等着我下班了,
这里茶客之间的氛围很融洽,像是一个大家庭似的。至少,比我的那个家更像是一个家。
当我收回视线时,刚好对上池添的目光。不过片刻他便移开了,
扭头对老板娘说:“我让韩释先看看,您去忙吧,谢谢阿姨!”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
我总觉得那个眼神,像是有什么心事。3那年,应城下起了很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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