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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钟声最新章节列表_三次钟声全文免费阅读(座钟老周钟摆)

编辑:清旖更新时间:2025-10-15 14:18
三次钟声完整文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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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钟声》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提供座钟老周钟摆章节目录,情节非常吸引人,人物真实生动,情感细腻,快来看看吧!

作者:座钟老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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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新书《三次钟声》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座钟老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座钟老周钟摆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精彩章节

我奶走了整三个月,这三个月我过得跟做梦似的。每天下班推开门,总习惯性喊一声 “奶,

我回来了”,然后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窗外的风声,

才让我想起沙发上早就没了那个织毛衣的身影。周末早上,我翻出奶生前常穿的灰棉袄,

抱在怀里闻了闻,还有点皂角的香味。突然就冒出个念头:去城西旧货市场看看。

之前奶跟我闲聊时说过,那地方早年有 “能看见故人” 的物件,

那时候我只当她老人家瞎掰,现在却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揣了张银行卡就出了门。

旧货市场比我想的还破,门口堆着没人要的旧家具,往里走全是搭着塑料布的摊位,

霉味混着铁锈味往鼻子里钻。摊主们不是蹲在马扎上打盹,就是凑在一起扯闲天,

地上摆的不是缺腿的椅子,就是蒙着灰的旧收音机,没半点 “奇物” 的影子。

我逛了快俩小时,脚底板磨得生疼,正蹲在路边揉脚,就听见旁边两个摊主唠嗑。

一个胖大爷,一个瘦大爷,都戴着旧草帽,声音不大,

但 “邪性”“没影了” 这俩词我听得真真的。“老周那座钟,昨天又有人问了?

” 瘦大爷往胖大爷那边凑了凑。“谁知道呢,” 胖大爷磕了磕烟袋锅,

“那东西邪性得很,上次买的小伙子,就用了三次,后来就没影了,

他家里人来市场找了好几回,连个影子都没看着。”我蹭地一下站起来,快步走过去,

抓住胖大爷的胳膊:“大爷!您说的座钟在哪儿?我想买!”胖大爷被我吓了一跳,

烟袋锅都掉地上了,他捡起来拍了拍灰,上下打量我:“小伙子,你买那玩意儿干啥?

你知道那是啥东西不?”“我想看看我奶奶,” 我声音有点发颤,手还没松开他的胳膊,

“我听我奶说,这地方有能看见故人的物件,您说的座钟是不是就是这个?

”胖大爷脸一下沉了,甩开我的手:“别瞎打听!老周早就不卖了,你赶紧走,

别在这儿添乱。”我不肯挪步,又转向瘦大爷:“大爷,我就想再见我奶一面,哪怕就一眼。

您告诉我老周在哪儿,多少钱我都愿意出,真的!”瘦大爷叹了口气,看了眼胖大爷,

又看了看我:“老周在最里面那排摊位,穿灰棉袄,戴个旧棉帽,挺好认的。

但我得劝你一句,别碰那钟,邪门得很:去年有个女的,也是想看看她儿子,买了那钟,

第二次看完没几天,就跳河了,捞上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钟上的铜摆,

死前跟人说‘我儿子让我再看一次’。”我心里咯噔一下,后背有点发凉,

但一想到我奶要是能在钟里出现,那点害怕立马就没了。

我赶紧给俩大爷鞠了个躬:“谢谢大爷,不管咋样,我都得去问问。

”转身往市场深处走的时候,我攥着口袋里的银行卡,手心全是汗。市场里的人越来越少,

摊位也越来越破,有的摊位连塑料布都没搭,就摆着几件旧东西。

风从摊位之间的缝隙钻进来,吹得我脖子凉飕飕的。走了大概五六分钟,

就看见最里面那排有个老头,穿件洗得发白的灰棉袄,正低头收拾摊位,

面前摆着个黑黢黢的木头座钟,钟面蒙着层厚灰,看不清楚指针。我刚要走过去,

突然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回头看了一眼,市场入口那边只有几个来往的路人,

没什么特别的。我皱了皱眉,可能是太紧张了,摇摇头继续往老周的摊位走,

那时候我根本没多想,身后那个跟着我好几个摊位的影子,到底是谁。

我朝着那排最里面的摊位走,越靠近,心里越慌,脚底下跟灌了铅似的。离老周还有两步远,

我看清了那座钟:黑胡桃木的壳子,边缘磨得发亮,上面刻着缠枝纹,就是年头太久,

纹路里卡满了灰。钟摆是铜的,垂在下面不动,我眯着眼瞅,

才发现摆锤上刻着个模糊的玩意儿,像是张人脸,鼻子眼睛都糊在一块儿。钟面蒙着层厚灰,

我伸手想擦,老周突然抬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木头:“别碰。”我手一缩,

赶紧说:“大爷,我是来…… 来问那座钟的。”老周没起身,继续收拾地上的旧零件,

头也不抬:“你是想看见家里人吧?”我愣了下,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赶紧点头:“是我奶奶,她走了三个月了,我就想再见她一面,哪怕就一分钟。

”老周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我。他眼睛挺亮,就是眼窝陷得深,看着有点吓人。

“这钟不是普通物件,” 他指了指那座钟,“只能用三次,每次都得等午夜 12 点,

用完一次,你是离***近了点,但也离‘它’近了点。”“‘它’是谁?” 我追问,

心跟着提起来。老周却不答了,把零件往布包里塞:“这钟我不卖了,上次卖给个小伙子,

害他没了影,我这心里堵得慌,不卖了。”我急了,往前凑了凑,

挡住他收拾东西的手:“大爷,我知道这钟邪性,可我真的没办法了。

我奶走的时候没跟我说话,我总觉得她有事儿没跟我说。您要是有啥难处,您跟我说,

我能帮的一定帮!”老周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是我不帮你,是这钟太害人。

再说我也有难处,我孙女昨天开始发烧,烧到 39 度,药店的退烧药全卖光了,

我跑了三家都没买到,正愁着要去外地找她爸妈呢。”这话刚落,我脑子 “嗡” 一下,

赶紧摸我背包侧兜,我奶生前总感冒,我怕她半夜发烧,包里一直备着退烧药,后来她走了,

我也没舍得扔,就一直带着。我掏出药盒,递到老周手里:“大爷,我这有!这是布洛芬,

一次吃一片就行,要是不够,我现在就去药店再买两盒给您!”老周捏着药盒,手都抖了,

他打开看了看,又抬头看我,眼眶红了一圈:“小伙子,你…… 你这人心眼实。

” 他蹲下身,把布包往旁边挪了挪,小心地抱起那座钟,递到我怀里,“钟你拿去吧,

记住我的话:只能用三次,第三次用完,不管看见啥,都得把它扔去城郊的乱葬岗,别留着。

还有,用的时候,周围不能有活物,连猫都不行,听见没?”我抱着钟,感觉怀里冰凉,

像是抱了块冰疙瘩,木头壳子贴着我胳膊,凉得我打了个哆嗦。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

塞到老周手里:“大爷,这是钟钱,您拿着。”老周却把钱推回来,只抽了一张一百的,

剩下的塞回我口袋:“这钟是我去年从拆迁房里捡的,本来就没花钱。收你一百,算个念想,

也免得这钟觉得欠了你啥。” 他顿了顿,又补充,“要是往后出了啥怪事,别来找我,

我也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我抱着钟往市场外走,老周还在原地收拾摊位,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正望着我,眉头皱得紧紧的。走出市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路边的路灯亮起来,昏黄的光洒在地上,我抱着钟的胳膊越来越凉,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

回头看,只有我自己的影子拉得老长,跟在后面晃。走到小区门口,我掏钥匙的时候,

怀里的钟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像是钟摆晃了晃,接着我听见一声极轻的 “沙沙” 声,

像有人在嚼干树叶。我赶紧把钟抱紧,快步往楼上跑,那时候我光顾着高兴能再见奶奶,

压根没多想,这声 “沙沙”,到底是钟在响,还是别的啥东西在跟着我。

我抱着钟冲进楼道,电梯里的灯忽明忽暗,钟身贴在我胸口,凉得像块冰,

连带着我心脏都跟着发紧。到家开门的瞬间,我还特意回头瞅了眼楼道,空荡荡的,

只有声控灯在我关门时 “咔嗒” 一声灭了。把钟放在茶几上,我蹲在旁边擦了快半小时,

先用湿抹布擦去表面的灰,又用棉签抠纹路里的污垢,

越擦越看清那铜钟摆上的人脸:眉眼皱在一起,嘴角往下撇,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看得我后颈发麻。我试着拧了拧钟侧面的发条,“咔嗒咔嗒” 转了几圈,钟摆终于动了,

不是普通座钟的 “滴答” 声,是 “沙沙” 的,像有人躲在暗处嚼干树叶,

听得我耳朵痒。接下来的大半天,我魂不守舍的,连饭都没吃,就坐在沙发上盯着钟看。

指针一直停在 11 点 59 分,不管我怎么拨,松手就弹回去,跟焊死了似的。

我想起老周说的 “午夜 12 点用”,心里又慌又盼,盼着能看见奶奶,

又慌那没说清楚的 “它” 到底是啥。熬到晚上 11 点,我把家里所有灯都关了,

只留客厅一盏小台灯,暖黄的光刚好照在钟面上。我按老周说的,把阳台的窗户关严,

连鱼缸都搬到卧室,怕鱼算 “活物”,万一坏了规矩。做完这一切,我坐在沙发上,

手攥着奶奶织的旧毛衣角,盯着指针一点点挪。11 点 58 分,空气突然变凉了,

不是开空调的那种凉,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台灯的光开始 “滋滋” 闪,

电流声混着钟摆的 “沙沙” 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楚。我屏住呼吸,

眼睛死死盯着钟面 ——11 点 59 分 59 秒,指针刚滑到 12 点,

钟面 “嗡” 的一声,像蒙了层雾,慢慢映出个人影。我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眼泪都快出来了,刚要喊 “奶”,就愣在原地:那不是我奶奶。是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

头发花白,梳着个髻,脸皱得像晒干的橘子皮,正隔着钟面盯着我。她没说话,

嘴角慢慢往上咧,露出一口黑黄的牙,牙缝里还沾着点灰乎乎的东西。我吓得往后缩,

脚踢到茶几腿,“咚” 的一声,她的手突然从钟面里伸出来:指甲又长又黑,尖得像锥子,

离我膝盖就差两指远!“你是谁?!” 我喊出声,声音都在抖,抓起旁边的抱枕就砸过去,

抱枕穿过她的手,落在地上。她还是笑,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要抓我的胳膊。我脑子一热,

扑过去按住座钟的顶盖,“啪” 的一声,钟摆的 “沙沙” 声停了,台灯不闪了,

屋里的凉气也慢慢散了。我瘫在沙发上,浑身是汗,手按在钟盖上,能感觉到下面湿乎乎的,

像沾了露水。我不敢再碰,连看都不敢看,裹着奶奶的毛衣缩在沙发角,睁着眼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钟:钟面干干净净的,跟昨晚的事似的,

可我膝盖上明明有道浅浅的红印,像被指甲划的。更邪门的是,我去开门倒垃圾,

发现门口有串脚印,不是我的:我穿 40 码鞋,这脚印至少 42 码,

鞋底的纹路是格子的,刚好停在我家门口,没进楼道,也没往楼下走。我赶紧给老周打电话,

想问问咋回事,可电话拨过去,一直是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下午我又跑了趟旧货市场,他的摊位空着,旁边的瘦大爷看见我,凑过来说:“小伙子,

你找老周啊?他上周就走了,说去外地看孙女,走得急,没留地址。

”“那他没说啥时候回来吗?” 我追问。瘦大爷摇摇头,压低声音:“我劝你别找了,

也别用那钟了,上次那女的跳河前,也来找过老周,结果没找着,

你可别……”我没等他说完就走了,心里乱糟糟的。回到家,我翻箱倒柜找旧报纸,

想看看有没有关于这钟的消息。翻到 2005 年的一张本地晚报,

第三版角落有个小新闻:“城南居民王某家中发现离奇座钟,使用后失联,

多日后在河边发现其衣物,座钟碎裂,指针停在 12 点。”报纸上附了张模糊的照片,

那座钟的样子:黑胡桃木壳子,缠枝纹,铜钟摆上的人脸,跟我手里的一模一样。

我盯着照片,手里的报纸都被汗浸湿了,原来老周没骗我,这钟真的会害人,

可我要是现在扔了,就再也没机会见奶奶了。那天晚上,我又听见客厅的 “沙沙” 声,

起来看时,钟摆一动不动,指针还停在 12 点。我站在客厅门口,看着那座钟,

突然觉得它像个活物,正隔着木头壳子,盯着我笑。从沙发上爬起来时,我手还在抖,

赶紧把座钟塞进衣柜,又找了件厚外套盖在上面:总觉得那冰凉的木头壳子,

隔着布料都在盯着我。第二天上班,我魂不守舍的,打印机打错了三回文件,

主管瞅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午休时我翻出那张 2005 年的旧报纸,

盯着 “王某自杀” 的新闻看,突然想起报纸角落写了他儿子的联系方式,

当年是留着寻人的,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打通。我抱着试试的心态拨了电话,

响了三声就通了,那边是个沙哑的男声:“喂?”“您好,请问是王叔叔的儿子吗?

” 我声音有点发紧,“我…… 我有个事想请教您,关于一座黑木头座钟。

”电话那头顿了两秒,语气一下变了:“你也有那钟?在哪儿见的?”我赶紧说清前因后果,

他沉默了会儿,说:“下午六点,咱们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见,我叫刘建军,你到了喊我就行。

”下班我没敢耽搁,直奔咖啡馆。刚进门就看见个穿深色夹克的男人朝我挥手,四十来岁,

头发白了一半,眼底的细纹深得像刻出来的:这就是刘哥。我刚坐下,

他就盯着我:“钟现在在你那儿?你用了几次?”“就一次,” 我赶紧说,

“没看见我奶奶,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指甲又长又黑,差点抓着我。

”刘哥端咖啡的手顿了下,咖啡洒了点在桌上:“跟我爸当年一模一样。” 他擦了擦桌子,

声音沉下来,“我爸当年也是为了见我妈,买了那钟。第一次见的是个陌生男人,满脸是血,

吓得他三天没敢回家。第二次总算见着我妈了,我妈哭着让他别再用,说‘这钟是勾魂的’,

可我爸不听,说‘再看一次就扔’。”“然后呢?” 我追问,后背冒冷汗。

“然后他就没回来。” 刘哥眼眶红了,“警察找了半个月,在城郊乱葬岗找到他的外套,

里面裹着那座钟,钟面碎得不成样,指针死死停在 12 点。后来我才知道,

那钟吸够三次念想,就会把人的魂困在里面,

变成下一个‘映出来的人’—— 你看见的蓝布衫老太太,说不定就是之前被吸了魂的人。

”我听得浑身发冷,手里的咖啡凉了都没察觉。刘哥拍了拍我肩膀:“小伙子,听我一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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