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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戏(小娟戏台沈墨林)全文浏览_凶戏全文浏览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17 14:22
凶戏全章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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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戏》这本小说虽然一开始有点乱但是感情细腻剧情有趣,狗粮也很好吃,作者小娟戏加油

作者:小娟戏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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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戏》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小娟戏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小娟戏台沈墨林的故事。讲述了:...

精彩章节

村里废弃多年的戏台,突然夜半传来锣鼓声。老人们说,那是“阴戏班”在找替身。

凡是偷看过演出的人,第二天都会哼起诡异的戏文。然后,在第七天日落时分,

吊死在戏台梁上。我姐昨晚偷偷去看了。现在她正对着镜子,一字一句地学唱:“棺作舟,

椁作桨,黄泉路上好风光……”---第一章 归乡一九九二年,夏末。

绿皮火车像条喘息的铁虫,把我吐在了这个名叫“歇马驿”的小站。空气黏稠得能拧出水,

混合着煤灰、汗臭和路边野蒿草的气息。我叫陆为民,名字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印记,

却在这一年,因为厂里效益不好放了长假,

不得不回到这个我竭力想逃离的北方村庄——槐荫堡。

叔公推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自行车,在站台等我。他老了,

背佝偻得像棵风干的枣树,脸上皱纹纵横,见到我,只浑浊地叹了口气:“回来也好,

城里……也不易。”回村的土路坑洼不平,自行车颠簸得我骨头都快散了架。

两旁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地,墨绿色的叶子在烈日下耷拉着,

寂静得只剩下知了撕心裂肺的鸣叫。远处,槐荫堡灰扑扑的轮廓卧在平原上,

像一头打盹的巨兽。村口那棵据说有几百年的老槐树,枝叶依然繁茂,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村里……都还好吧?”我没话找话。叔公沉默地蹬着车,

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应了一声:“老样子。”快进村时,我瞥见路边不远处,

有一座突兀的高台。青砖垒砌,台口对着荒野,顶上杂草丛生,

几根暗红色的木梁孤零零地架着,在夕阳残照下,像一副巨大的、被遗弃的棺材。

“那戏台……还荒着呢?”我依稀记得小时候,这戏台就很破了,大人们从不让我们靠近。

叔公的车把猛地晃了一下,他用力蹬了几脚,速度突然快了起来,像是要逃离什么。

风声过耳,我隐约听见他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莫提它……不干净。

”第二章 夜戏叔公家还是老样子,昏暗,潮湿,带着一股老人和旧家具混合的味道。

堂屋的八仙桌腿下还垫着瓦片,墙上贴的年画是好几年前的,颜色都泛白了。唯一的变化是,

我那个比我小五岁的妹妹陆小娟,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出落得水灵,

只是眼神里总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和……忧郁。吃过晚饭,早早歇下。

农村的夜黑得纯粹,静得吓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坐了一天车的疲惫袭来,

我很快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声音将我惊醒。不是狗吠,也不是风声。是锣鼓声。

隐隐约约,丝丝缕缕,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咚锵、咚锵……节奏缓慢,调子古怪,

不像喜庆的欢快,反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和诡异,听得人心里发毛。我披衣下床,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月光惨白如水,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锣鼓声更清晰了些,

方向正是村口那座废弃的戏台。“哥,你也听见了?”身后传来小娟压低的声音。她也没睡,

穿着单衣,站在她屋门口,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嗯,这是什么声音?

谁大半夜的唱戏?”小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凑近我,

声音更低了:“老人们说……是‘阴戏班’。”“阴戏班?”我皱起眉,“什么意思?

”“就是……不是人唱的戏。”小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是给鬼听的。他们说,

听见这锣鼓声,千万不能好奇,不能去看,更不能跟着唱……不然,会被勾了魂,当替身。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乡下这种神神鬼鬼的传说很多,

我向来是不信的。但此刻,在这死寂的深夜,听着那诡异缥缈的锣鼓声,

看着妹妹紧张的神色,那些封建迷信的说法,似乎也带上了几分阴森的色彩。“别瞎想,

估计是风吹的什么响动,或者谁家收音机串台了。”我故作镇定地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快回去睡吧。”小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侧耳听了一下那锣鼓声,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默默回了屋。那一夜,诡异的锣鼓声断断续续,响了很久才平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叔公那句“不干净”和小娟说的“阴戏班”,像鬼魅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

第三章 禁忌第二天吃早饭时,我问起叔公昨晚的锣鼓声。叔公端着粥碗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浑浊的眼睛扫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只顾着扒拉碗里的稀饭,含糊道:“你听岔了,

哪有什么锣鼓声。”“我也听见了!”小娟忍不住插嘴。“闭嘴!”叔公突然厉声喝道,

吓了我们一跳。他很少这样发脾气。他放下碗,脸色阴沉得可怕:“我告诉你们,

村口那戏台,邪性得很!以后晚上少出门,更不许靠近那儿!听见什么,看见什么,

都当没听见,没看见!记住了没?”我和小娟对视一眼,都没敢再吭声。但叔公过激的反应,

反而印证了昨晚的事情绝非空穴来风。白天,我借口在村里转转,熟悉环境。

槐荫堡比记忆里更显破败,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了,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显得暮气沉沉。

走到村中心那棵大槐树下,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石墩上抽烟闲聊。我凑过去,递上烟,

随口问起戏台的事。刚才还絮絮叨叨说着家长里短的老人们,瞬间都沉默了下来。

烟雾缭绕中,他们的脸色变得凝重而讳莫如深。一个缺了门牙的老汉嘬了口烟嘴,

幽幽地说:“娃子,刚回来,莫打听那东西。那台子,几十年没响过动静了。一响,

准没好事。”“听说……是阴戏班?”我试探着问。老人们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

另一个干瘦的老头压低声音,几乎是气音说道:“可不敢乱说!那是找替身的!

早年间的教训还不够吗?偷看过的,都没好下场!”“什么下场?

”老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摆了摆手,不再多说,和其他老人一起,

拄着拐杖蹒跚着散开了,仿佛我是个瘟神。村里的气氛因为这座戏台和老人的禁忌,

变得诡异起来。一种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第四章 窃听接下来的几天,

倒是风平浪静,没再听到那夜半锣鼓。我渐渐放松下来,以为那或许真的只是个巧合,

或者如我最初所料,是某种自然现象被过度解读了。小娟却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她常常一个人对着窗外发呆,有时还会下意识地哼唱一些不成调的、很老的歌谣。

我问她哼的什么,她总是茫然地摇摇头,说不知道,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这天下午,

我去邻村找以前的同学,回来晚了些,天色已经擦黑。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柴火垛后面时,

我听见前面拐角处有两个女人在压低了声音说话,是邻居张婶和李寡妇。“……看见没?

老陆家那小娟,这两天眼神都不对了。”张婶的声音带着神秘和幸灾乐祸。“咋没看见?

昨儿个傍晚,我瞧见她一个人往村口溜达,魂不守舍的。”李寡妇接口道,

“你说……她会不会是……听见那动静了?”“我看八成是!那戏台的锣鼓,就是勾魂铃!

凡是被勾去的,开头都这样,迷迷糊糊,哼些鬼听的调子……”“唉,

造孽啊……七天后……可咋整……”“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快走快走……”两人的脚步声匆匆远去。我僵在柴火垛后面,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勾魂?

哼调子?七天后?联想到小娟这几天的异常,还有老人们欲言又止的恐怖传说,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心里:小娟她……难道那晚不止是听见,

她还……去看了?!第五章 魔音我几乎是冲回家的。推开院门,堂屋里已经点起了煤油灯。

叔公坐在小马扎上编筐,小娟则坐在桌边,就着灯光缝补一件旧衣服。

一切看起来平静而正常。但我立刻注意到了不对劲。小娟一边缝着针线,

嘴里一边无意识地哼唱着。那调子……不再是之前那些普通的老歌谣,而是异常古怪、曲折!

咿咿呀呀,婉转凄厉,根本不像人嗓子能发出的声音,倒像是……像是戏文!而且,

带着一股子阴寒彻骨的味道!我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她哼唱的词句。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飘进了我的耳朵:“……月昏黄……风凄惶……荒冢旁……卸红妆……”我的头皮瞬间炸开!

这词!这分明就是丧曲!是鬼戏!“小娟!”我厉声喝道。小娟猛地一震,像是从梦中惊醒,

手里的针线掉在地上。她茫然地看着我:“哥……怎么了?”“你哼的什么?!

”我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我……我哼什么了?”小娟的眼神有些涣散,带着困惑,

“我没哼什么啊……”“你刚才明明在唱!唱那些鬼戏!”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叔公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抬起头,脸色在跳跃的灯光下变得惨白如纸。他死死地盯着小娟,

嘴唇哆嗦着,手里的竹篾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我没有!你胡说!

”小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推开我,“我什么也没唱!你听错了!

”她站起身,跑回了自己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堂屋里只剩下我和叔公。

煤油灯的光晕摇曳不定,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扭曲变形。叔公缓缓站起身,

佝偻的背影显得异常沉重。他走到小娟的房门外,站了许久,最后,

用一种近乎绝望的、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

又像是说给我听:“来了……躲不掉了……第七天……吊死梁……”吊死梁!

这三个字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心脏。柴火垛后听到的窃窃私语,此刻得到了最恐怖的证实!

偷看阴戏,哼唱鬼调,第七天,吊死戏台梁上!这不是传说!这是正在发生的、索命的诅咒!

而我的妹妹小娟,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第六章 痕迹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

小娟房间里寂静无声,但这种寂静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恐惧。叔公屋里的灯也亮了大半夜,

偶尔传来他压抑的咳嗽和叹息。我必须确认小娟是否真的去看了戏。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我就悄悄出了门,直奔村口的废弃戏台。晨雾弥漫,荒野寂静。

孤零零的戏台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更像一座巨大的坟茔。我绕着戏台仔细查看。

台基的青砖缝隙里长满了荒草,通往台上的石阶布满青苔,看起来确实荒废已久。但是,

在戏台侧面,一处被杂草半遮掩的墙角,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痕迹——几个模糊的脚印。

脚印不大,像是女人或半大孩子的。更让我心惊的是,脚印旁边的泥地上,

掉落着一样小小的、熟悉的东西——一枚红色的、塑料的发卡。我认得这发卡,是小娟的!

她前几天还戴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证据确凿,小娟真的来过这里!

就在那个锣鼓声响起的夜晚!我颤抖着爬上布满青苔的石阶,来到戏台上。台面是木板铺的,

很多已经腐朽,露出下面的空洞。一股浓重的尘土和霉烂气味扑面而来。正中央,

几根粗大的、暗红色的房梁横亘在上方,投下沉重的阴影。那就是……吊死梁吗?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寻找着,仿佛已经能看到一根空荡荡的绳子在那里摇晃。

就在我心神俱颤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低头一看,是一块松动的木板。

我下意识地弯腰想把它按回去,却借着微弱的天光,看到木板边缘似乎刻着什么。

我拨开浮土,看清了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是用指甲或碎石刻上去的,不止一处,

布在好几块木板上:“我不想死”“救救我”“它在看着我”“第七日……”字迹有新有旧,

最早的可能有几十年了,最新的,似乎就是最近几天刻下的!

这些……这些都是以前那些被“阴戏班”勾魂的人留下的绝望遗言吗?

小娟有没有也在这里留下什么?巨大的恐惧和悲痛攫住了我。我不能再失去小娟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第七章 溯源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小娟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镜子前梳头。

她哼唱的声音更清晰了,不再是断断续续,而是成段成段的戏文,

调子也更加诡异阴森:“棺作舟,椁作桨,黄泉路上好风光……鬼点火,照冥途,

奈何桥窄莫慌张……”她对着镜子,眼神空洞,

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像是在模仿笑意的弧度,一下一下,梳理着头发,

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小娟!”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别唱了!看着我!

”小娟缓缓转过头,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像蒙上了一层灰雾,她看着我,

却又好像透过我在看别处:“哥……你听,

这曲子多好听……他们都在等我唱呢……”“他们是谁?!谁在等?!”我用力摇晃她。

小娟却不再回答,只是痴痴地笑着,又转回头去,对着镜子继续哼唱那可怕的戏文。

我找到蹲在院门口吧嗒吧嗒抽旱烟的叔公。他仿佛一夜之间又苍老了许多,

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的一样深。“叔公!到底怎么回事?!这阴戏班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没有办法救小娟吗?!”我几乎是吼着问道。叔公被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咳了好久,

才抬起浑浊的、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

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没办法……祖辈传下来的规矩……惹上了,

就逃不掉……”“我不信!肯定有缘由!这戏台到底有什么古怪?!”我逼问道。

叔公沉默了良久,最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缓缓说道:“那戏台……解放前,

来过一个大戏班,唱的是……是那种戏。”“哪种戏?”“就是……给死人唱的,祭鬼的戏。

”叔公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后来……不知怎么的,戏班走了,

却把‘不干净的东西’留在了台子上。再后来……但凡夜里响锣鼓,就是那东西在‘唱戏’,

勾人魂……几十年了,隔些年就来一回……”“就没人想过毁了这戏台?”“毁?

”叔公惨然一笑,“早些年不是没人试过……动手的人,

都没得好死……那东西……邪性得很呐……”绝望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

连破坏戏台都做不到,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娟在七天后……不!绝不!既然根源在戏台上,

在那所谓的“阴戏班”上,我就必须再去探个究竟,哪怕危险至极。今晚,

我就要去亲眼看一看,那夜半响起的锣鼓,到底是什么鬼……第八章 夜探决心已定,

恐惧反而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压了下去。我瞒着叔公和小娟,偷偷准备起来。

一把磨得锋利的柴刀,一节粗壮的木棍,还有一只手电筒——电池是新换的,

但我怀疑它的光能否驱散戏台周围的黑暗。夜幕如期降临,比以往任何一夜都更加沉重。

小娟房间里的哼唱声几乎没有停过,那诡异的戏文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啃噬着我的神经。叔公早早熄了灯,但他屋里的寂静比叹息更让人难受。我等到子时左右,

村里连最后一点灯火也熄灭了,万籁俱寂,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里低鸣。我深吸一口气,

轻轻拉开院门,像一道影子般溜了出去。没有月亮,只有几颗稀疏的星子撒下微弱的光。

通往村口的土路在黑暗中模糊不清,两旁的玉米地像黑色的墙壁,仿佛随时会伸出什么东西。

我紧握着柴刀和手电,却不敢打开,只能凭借记忆和微弱的天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每一步都踩在心跳上。离戏台越近,空气似乎越冷。那是一种沁入骨髓的阴寒,

与夏末的闷热格格不入。终于,戏台黑黢黢的轮廓出现在前方,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没有锣鼓声。四周死一般寂静。我躲在戏台对面的一棵老槐树后,屏息观察。戏台依旧破败,

杂草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看不出任何异常。难道……今晚不唱了?还是说,

那东西知道我要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手脚开始发麻,紧张和寒冷让我几乎要颤抖。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否判断错误,或者那根本就是一场集体幻觉时——毫无征兆地,

一声凄厉的锣响,猛地划破了死寂!“镗——!”这声音如此尖锐、真实,绝非风声或幻觉,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紧接着,沉闷的鼓点加入进来,“咚……咚……咚……”,

缓慢而压抑,像是敲在人的心脏上。锣鼓声就是从空无一人的戏台上传来的!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腔。我死死盯着戏台,

手电筒的光柱颤抖着扫过台面——空空如也!除了破烂的木板和横梁,什么都没有!

但锣鼓声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甚至还加入了呜咽的唢呐和尖细的胡琴声,

一支完整的、悲凉诡异的乐队正在这废弃的戏台上演奏!可台上,明明空无一人!

这违背常理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是鬼?是幻听?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存在?

强烈的恐惧让我几乎要转身逃跑,但想到小娟那空洞的眼神和诡异的哼唱,

我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我不能走!我必须看清楚!我咬紧牙关,借着锣鼓声的掩护,猫着腰,

从侧面悄悄靠近戏台,躲在了台基下一丛茂密的野草后面。从这个角度,

可以更近地观察台上。第九章 鬼影躲在台基下,那锣鼓唢呐声仿佛就在头顶炸响,

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共鸣。阴寒的气息更重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香烛和霉烂混合的怪味。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上望去。

这一眼,让我血液几乎凝固!戏台上,依旧看不到任何人影乐器,但是……台面的景象变了!

原本破败腐朽的木板,此刻仿佛被一层朦胧的、清冷的光晕笼罩,变得光滑而完整。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台上出现了影影绰绰的“东西”!那不是实体,

而像是一团团模糊不清的、人形的阴影!它们在空中飘荡、移动,组成了某种阵型,

仿佛正在表演!其中一道细长的影子,水袖飘拂,像是在翩翩起舞;另一道矮壮的影子,

动作夸张,像是在插科打诨……它们没有面目,没有声音(除了那震耳欲聋的锣鼓),

但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僵硬的、非人的诡异感!这就是阴戏班?!它们不是人,

甚至不是清晰的鬼魂,而是一种残留的影像?或者说,是某种能量体?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个“旦角”影子吸引。它的动作哀婉凄楚,虽然看不清脸,

却能感受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怨气。它舞动着,渐渐飘向台口,面向着我藏身的方向,

做了一个长长的、悲恸欲绝的“哭诉”动作。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那团模糊的阴影中,

似乎有两点微弱的、猩红色的光一闪而过,像是……眼睛!它在看我?!

一股冰冷的恶意瞬间锁定了我!头顶上的锣鼓声骤然变得更加尖锐急促,仿佛发现了入侵者!

那些飘荡的鬼影动作也变得狂乱起来,齐刷刷地“转向”我所在的位置!不好!被发现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隐藏,连滚爬爬地从草丛后窜出来,转身就没命地向村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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