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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炮灰剧本后情节强制倒贴我(顾屿舟林薇)已完结,拒绝炮灰剧本后情节强制倒贴我已完结

编辑:清旖更新时间:2025-10-20 20:54
拒绝炮灰剧本后情节强制倒贴我完整文本

拒绝炮灰剧本后情节强制倒贴我完整文本

《拒绝炮灰剧本后情节强制倒贴我》本书我推荐一些比较喜欢小白文的书友,没有太多勾心斗角,主线也很有趣,总而言之就是我喜欢这本书,望作者顾屿舟,加油!

作者:顾屿舟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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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炮灰剧本后情节强制倒贴我》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顾屿舟林薇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精彩章节

新闻里正在播放林薇的采访,她笑容得体,眼含热泪:"这次能成功解救被拐妇女,

离不开广大热心市民的支持..." 她胸前别着见义勇为的勋章,闪闪发亮。

我捏着冰咖啡的杯子,指尖发冷。就在刚才,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强行塞进脑子。那里面,

我是林薇的垫脚石。她精心策划了一场“英雄救美”,而我,就是那个被推进地狱的“美”。

她会把我骗去那个偏远山村“旅游”,然后我会被卖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光棍。三个月后,

林薇会带着媒体和警察“从天而降”,把我这个“被拐卖的可怜女人”救出来。

她的声望会达到顶峰,踩着我的血泪,成为人人称颂的女英雄。而我,虞嫣,

这个名字会在后续报道里,永远和“被拐卖的”、“精神受创”联系在一起。

我的人生彻底毁了。咖啡馆的冷气开得很足。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影子,

一张清秀但绝对算不上惊艳的脸,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炮灰的标配。

林薇的电话来得恰到好处,甜得发腻:“嫣嫣,周末有空吗?我发现一个超美的小山村,

空气特别好,绝对适合你散心!我请客!”手机屏上的“林薇”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就是这次旅行。记忆里那个恶臭的土坯房,老男人浑浊发黄的眼睛,

还有锁住脚踝的铁链……胃里一阵翻搅。我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声音平稳:“地址发我。

”挂了电话,我立刻拨通110。不是区号加110,是直接按下这三个数字键。

动作干脆利落。“喂,110吗?我要报案。”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有人策划拐卖我,地点是松阳县青山坳村,时间就是这周六。

主谋叫林薇,她身份证号是XXXX…… 我怀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作案,

之前那几起成功救援的‘拐卖案’,你们可以查查报警记录是谁打的,

还有捐款账户是不是和她有关联。”接线员的声音严肃起来:“女士,您确定吗?

这属于严重指控。”“确定。我有她的通话录音,刚才那段关于诱骗我去山村的通话,

我录下来了,一会儿就传到你们指定的邮箱。证据链我会继续收集。”我顿了顿,补充一句,

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直白,“别打草惊蛇,她背后可能有保护伞,你们内部也筛一遍。

最好能抓现行。”报警很顺利。匿名举报渠道畅通,证据上传完毕。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拒绝了炮灰剧本,接下来,应该能过我自己的安稳日子了吧?

周六,我穿着最舒适的运动鞋和牛仔裤,背着双肩包,站在长途汽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包里除了几件换洗衣服,

***、警报器、一小瓶辣椒水、一卷细细的鱼线——这都是我根据那点零碎记忆准备的。

既然知道是陷阱,傻子才往里跳。我打算到了那个村子附近,找个安全的地方猫起来,

亲眼看着警察把林薇那伙人摁住。检票口排着长队。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靠过来,

身上有股劣质烟草味。他压低声音:“虞嫣小姐?林小姐让我来接你,这边走,有专车。

”来了。我捏紧了背包带子,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不是坐大巴吗?

”“林小姐交代了,给您换舒服点的车。”男人伸手想拿我的包,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我自己能走。

”男人眼神瞬间变得有点凶。就在这时,斜刺里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稳稳地挡在了我和那男人之间。那只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机械表,金属表带泛着冷光。

“她说了,自己走。”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男声响起。我猛地转头。是个很高大的男人,

穿着剪裁精良的灰色风衣,眉眼深邃,下颌线绷得很紧。气场很强,像一堵无形的墙。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西装笔挺、助理模样的年轻人。

鸭舌帽男人显然被这突然出现的人镇住了,有点怂,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这位先生,

我是……”“你是谁不重要。”风衣男人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我只知道,这位女士不愿意跟你走。”他的目光扫过鸭舌帽男人的脸,像冰冷的刀片,

“还不走?想叫保安?”鸭舌帽男人脸色变了变,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

缩着脖子迅速挤进了人群,消失不见。我松了口气,后背一层冷汗。

这才看向救了我的男人:“谢谢。”他垂眼看着我,那眼神很奇怪,

像是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古董,带着探究和一丝……困惑?眉头微微皱着。“顾屿舟。

”他报上名字,语气平淡。顾屿舟?这个名字像一块巨石砸进我死水般的记忆里,

溅起浑浊的浪花。是了,在那段强塞给我的“炮灰剧本”里,顾屿舟是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

也是林薇后期最大的金主和后台。他用滔天的权势和财富,把林薇捧上了神坛。剧本里,

我这个炮灰,连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的资格都没有。可现在,他本人正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替我挡开了一个明显不怀好意的打手。这算什么?情节崩坏的售后服务?“虞嫣。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刚才的事,谢谢顾先生。

”“你去哪?”顾屿舟问,语气自然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我警惕心立刻拉满:“回家。

”绝对不能说青山坳,林薇的陷阱就在那里。顾屿舟的视线落在我背着的双肩包上,

又扫了眼我脚上的运动鞋。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仿佛能轻易剥开我拙劣的伪装。

我甚至觉得他在我身上看到了“心虚”两个大字。“方向反了。”他轻描淡写地指出,

下巴朝我身后的出站口点了点,“回家的路,在那边。”他指的方向,和我打算去的检票口,

南辕北辙。我的谎话被当场戳穿,脸上有点挂不住,只能硬着头皮:“我……记错了。

”顾屿舟没再说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锁着我,里面的探究意味浓得化不开。

他身边的助理也好奇地打量着我,眼神同样古怪。“顾总,会议时间快到了。

”助理小声提醒。顾屿舟“嗯”了一声,视线却没从我脸上移开。那目光沉甸甸的,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过了几秒,他才终于转身,带着助理大步流星地离开。我站在原地,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块。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拒绝当炮灰,

难道连带着吸引了终极BOSS的注意力?情节强制倒贴……是这种倒贴法?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顾不上多想,我赶紧混在人群中,

走向开往松阳县的长途汽车检票口。必须亲眼看到林薇被抓,我才能安心。检票上车,

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车子启动,驶出喧嚣的城市。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点,靠着车窗,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色。报警已经报了,顾屿舟那个意外插曲虽然吓人,但也过去了。

只要顺利到达青山坳附近,找个地方躲好……“松阳县青山坳到了!要下车的赶紧!

”售票员粗哑的嗓门把我从迷糊中惊醒。我猛地坐直身体,看向窗外。

车子停在一个极其简陋的、连个站牌都没有的土路边。几间灰扑扑的土坯房散落在山坳里,

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伸向深处。空气里飘着一股牲畜粪便和柴火烟混合的味道。就是这里。

记忆里那个地狱的入口。我背上包,跟着几个当地村民模样的乘客下了车。

汽车卷起一片尘土,开走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山林的呜呜声。

一种近乎实质的荒凉和压抑扑面而来。按照记忆,林薇的人应该早就埋伏在附近,

等着“接应”我了。我警惕地观察四周,没看到可疑的人影。也许警察已经提前布控了?

我沿着记忆里的路线,打算绕到村后山上去,那里视野好,能看到村里的动静。

刚走到一片小树林边缘,突然,脑后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硬物狠狠砸了一下!眼前一黑,

天旋地转。耳边似乎传来模糊的咒骂:“臭娘们,

不老实……” 紧接着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捂住了我的口鼻。妈的!还是中招了!

这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念头。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只有一个想法:情节这狗东西,

强制倒贴不成,就改成强制送人头?头痛得像要裂开,浑身酸软无力。喉咙干得冒烟,

呛人的土腥味直往鼻子里钻。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光线昏暗,

只有屋顶破瓦片漏下的几缕天光,勉强能看清周围。泥巴糊的墙,黑乎乎的,布满裂缝。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破草席。

脚踝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心脏骤停。一条拇指粗的铁链,一头锁着我的右脚踝,另一头,

深深嵌进墙角一根粗大的木桩里。锁链不长,刚好够我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屋子里活动。

门是厚重的木门,从外面反锁着。窗户很高,很小,钉着几根歪歪扭扭的木条。

和记忆里那个噩梦般的土坯房,一模一样。我挣扎着坐起来,铁链哗啦作响。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报警没用?警察没来?还是林薇的保护伞太硬?

顾屿舟……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一阵发冷。难道他早上在车站的出现,

就是为了确认我踏入陷阱?喉咙发紧,胃里空空如也,一阵阵恶心。我靠在冰冷的泥墙上,

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绝对不能慌。我虞嫣,拒绝了炮灰剧本,就绝不能再走炮灰的路!

外面传来脚步声,沉重拖沓。接着是钥匙捅进锁孔的哗啦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刺眼的天光涌进来,我下意识眯起眼。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五十岁上下,瘦得像根竹竿,

脸上沟壑纵横,皮肤黝黑粗糙,像被风沙打磨过的石头。他穿着一件分不清颜色的破旧褂子,

裤腿挽到膝盖,露出两条干瘦、沾满泥巴的腿。最让我血液冻结的是他的眼睛,浑浊,发黄,

眼白布满血丝,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混合着贪婪、凶狠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就是记忆里那个老光棍,王老五。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黑的牙齿,

嘴里喷出浓重的烟臭和口臭。“醒了?”他声音嘶哑难听,像砂纸摩擦,“花了老子五千块,

总算弄来个女人。以后好好给老子生儿子!敢跑,”他晃了晃手里一根粗短的木棍,

“打断你的腿!”他说着,端着一个豁口的粗瓷碗走进来,

里面是浑浊的、漂浮着几片烂菜叶的糊糊。“吃!”他把碗重重地往炕沿上一墩,

汤水溅出来。我没动。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吐。王老五见我不动,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三角眼里凶光毕露:“妈的!给脸不要脸!”他扬起手里的木棍就朝我砸过来!千钧一发!

我猛地侧身往炕下一滚!动作快得我自己都吃惊。大概是求生本能激发了潜力。砰!

木棍砸在土炕上,发出一声闷响,震起一片灰尘。王老五没打中,更加暴怒:“臭婊子!

还敢躲!”他扑上来想抓我。就是现在!我缩在炕沿下,手指迅速摸向运动鞋的鞋舌内侧。

那里有个小小的夹层,里面藏着防狼喷雾!这还是之前看社会新闻买的,没想到真用上了。

我掏出那瓶红色的小喷雾罐,在王老五弯腰抓我的瞬间,对准他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睛,

狠狠按下!呲——!刺鼻的辣椒水混合着催泪瓦斯的气体猛地喷出!“啊——!我的眼睛!

”王老五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手猛地捂住眼睛,鼻涕眼泪瞬间糊了满脸。他痛得直跳脚,

手里的木棍也掉了。机会!我强忍着脚踝铁链的束缚,挣扎着站起身。铁链长度有限,

我够不到门口。只能先解决这个老畜生!他捂着眼睛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

我抓起他掉在地上的那根木棍,沉甸甸的。心一横,对着他佝偻的后背,

用尽全身力气砸了下去!“让你买!让你打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

带着我所有的恐惧和愤怒。“嗷!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王老五蜷缩着身体,

像只被烫熟的虾米,只能发出凄厉的求饶。他刚才的凶悍荡然无存。我砸了七八下,

直到气喘吁吁,手臂发麻才停下。王老五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一时半会儿是爬不起来了。

我丢开木棍,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手心全是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暂时安全了,

可脚上的铁链还在。这铁链很结实,靠蛮力根本弄不开。锁头是那种老式的挂锁,

看起来很粗笨。门还开着,外面就是院子。但我知道,这种地方,买老婆的不止王老五一家,

村里人互相包庇。跑出这个院子,可能更危险。而且我脚上拖着这么个玩意儿,跑不远。

怎么办?报警!手机!我立刻摸向裤兜——空了。背包也不在身边。显然被搜走了。

绝望感再次袭来。难道真要被锁在这里?等等!我猛地想起包里的另一样东西。警察!对,

我报过警!警察应该会来!只是时间问题!我需要坚持住!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环顾这个囚笼。屋子很小,除了土炕,就是一个破柜子,一张缺腿的桌子。窗户很高,

钉着木条。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王老五还在哼哼唧唧地呻吟。我蹲下身,忍着恶心,

在他身上摸索。钥匙!开锁的钥匙一定在他身上!终于,在他油腻的裤腰带上,

摸到了一串硬邦邦的东西。我用力扯下来。上面挂着几把钥匙,还有一把小小的折叠刀!

我心中狂喜。先试钥匙。颤抖着手,把几把钥匙挨个往脚踝锁链的挂锁孔里插。试到第三把,

最小的那把黄铜钥匙时——咔哒!锁开了!我几乎是哆嗦着把沉重的铁链从脚踝上扯下来,

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破皮。但自由的喜悦瞬间冲散了疼痛。我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脚。自由了!我不敢耽搁,冲到门口,警惕地探头往外看。

是个很小的土院子,院墙不高,用石块和泥巴垒的,有些地方都塌了。

院门是两扇破旧的木门,虚掩着。外面静悄悄的,没看到人。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我握紧了那瓶只剩一半的防狼喷雾,还有王老五那串钥匙上的折叠小刀(聊胜于无)。

深吸一口气,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院门溜去。眼看就要摸到院门了!“抓住她!

别让那娘们跑了!”一声尖利的、带着乡音的暴喝突然在身后炸响!我头皮一炸,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干瘦的老太婆正从隔壁屋子冲出来,手里挥舞着一把扫帚,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破烂的黝黑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提着锄头!是王老五他娘!

还有他兄弟!刚才的动静把他们惊动了!“快!拦住她!打死这个不安分的!

”王老太婆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那两个男人像饿狼一样扑过来!速度很快!

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根本来不及跑出院门!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被三个成年人堵在院子里,

我一个小姑娘,就算有喷雾也顶不住!就在这绝望关头——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两扇破旧的木院门,被人从外面用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碎裂的木屑四处飞溅!

尘土飞扬中,几道穿着藏青色制服的身影如猎豹般冲了进来!他们动作迅猛,分工明确,

带着一股***万钧的气势!“警察!不许动!”“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威严的喝令声瞬间充斥了整个小院。扑向我的两个男人和王老太婆,

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完全吓懵了。那个提着锄头的男人下意识想反抗,

立刻被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警察一个利落的擒拿手扭住胳膊按倒在地!动作干净利落!“啊!

”男人发出一声痛叫,锄头哐当掉在地上。另外两人也瞬间被其他警察控制住。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瓶防狼喷雾,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炸开。

得救了?真的得救了!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冲进来的警察。然后,我的视线定格在院门口。

逆着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没有穿警服。深灰色的风衣下摆还沾着泥点,

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是顾屿舟!他微微喘着气,深邃的目光越过混乱的场面,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极其复杂,像是在确认什么,

又像是有某种沉甸甸的东西终于落了地。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拨开警察快步走到我面前,是那天在车站见过的顾屿舟的助理,

他也是一脸紧张后怕。“虞小姐!您没事吧?”他上下打量我,

“顾总一接到苏晴警官的消息,立刻就赶来了!”苏晴警官?我顺着助理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正指挥着同事把王老五一家押上警车。她朝我看过来,

眼神锐利如鹰隼,对我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我认出来了!她就是那天我报警时,

接电话的那个声音严肃的女警官!原来她叫苏晴。苏晴快步走过来,

利落地给我披上一件警用外套,遮住我狼狈的样子。她的声音很沉稳:“虞嫣?

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苏晴。多亏了你提供的精准信息和我们线人的配合,这次收网很顺利。

林薇,还有帮她物色‘猎物’、提供保护伞的几个人,在另一个地方也同时落网了。

你安全了。”林薇被抓了!那几个保护伞也被揪出来了!悬在心头的那块巨石,轰然落地。

我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苏晴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谢谢……”我声音干涩沙哑,

几乎说不出话。“是我们该谢谢你,虞小姐。”苏晴的目光带着赞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你很勇敢,也很聪明。现在什么都别想,先跟我们回去,做个详细的笔录,然后好好休息。

”顾屿舟这时也走了过来。他停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没有靠得太近,但存在感极强。

他看着苏晴:“苏队,人没事吧?”“受了点惊吓,需要休息。”苏晴回答,

公事公办的语气。顾屿舟的目光这才落在我脸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但那眼神里,似乎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我被苏晴和另一个女警扶着,

坐进了一辆警车的后座。警灯无声地闪烁着,映着窗外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山村。警车驶离时,

我看到王老五家那个破败的院子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那些麻木、冷漠、或是带着好奇的眼神,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我疲惫地闭上眼睛。结束了。

炮灰剧本,彻底撕碎了。县医院的单人病房里,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苏晴警官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记录本,声音平和。“林薇已经全撂了。

”她放下笔,“她承认了所有指控。诱骗你和其他几名女性去偏僻山村,

然后把人卖给当地的光棍。她再伙同当地几个腐败的蛀虫——就是她那个所谓的‘保护伞’,

策划所谓的‘救援行动’。通过媒体炒作,打造她‘打拐英雄’的形象,

骗取社会捐款和声望。捐款的大部分,都进了她和那几个蛀虫的腰包。

”苏晴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我们查了她的几个关联账户,流水惊人。

那些被救出来的女性,后续的所谓‘心理康复捐款’,也被她暗中挪用了不少。

她甚至利用这种光环,接近并迷惑了顾屿舟先生,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大的利益和庇护。

”她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顾先生这次能及时赶到青山坳,

并且提供了关键性的位置信息和一些我们不方便动用的人脉支持,

才让我们能如此精准地实施抓捕。”我靠在枕头上,安静地听着。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

林薇的下场是咎由自取。只是没想到,连顾屿舟这个剧本里的顶级金主,

也差点成了她棋盘上的棋子。情节这东西,果然不讲道理。“还有,”苏晴补充道,

语气严肃了些,“根据林薇的供述和我们的调查,她最初选定你作为‘目标’,

是因为……”她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因为你无意中撞见过她和一个关键保护伞私下见面。

她认为你是潜在威胁,干脆把你变成她计划的一部分,既能除掉隐患,

又能利用你成就她的‘美名’。”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原来如此。炮灰的命运,

源于一次无意的“看见”。“好了,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你好好休息,后续的法律程序,

我们会通知你。”苏晴合上记录本,站起身,“医生说你只是皮外伤和惊吓过度,

休养几天就好。出院手续……顾先生已经安排好了。”她说完,对我点点头,

利落地离开了病房。房间里安静下来。我望着窗外明亮的阳光,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才一点点涌上来。身体很累,但脑子异常清醒。顾屿舟推门进来的时候,

我正盯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比平时温和一些,但依旧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没事了,谢谢顾先生。

”我转过头,礼貌而疏离,“又麻烦您了。”顾屿舟没在意我的客气,

他拉过苏晴刚才坐的那把椅子坐下,没有靠得太近,但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那眼神,

比在车站和山村时更加直接,也更加复杂。探究,审视,还有一丝……固执?“虞嫣。

”他开口,叫我的名字,不再是疏远的“虞小姐”。“嗯?”“为什么是我?”他突然问,

没头没尾。我愣了一下:“什么?”顾屿舟身体微微前倾,

那双深邃的眼眸锁住我:“在车站,为什么选我?或者说,

为什么是我挡在了你和那个人之间?”我张了张嘴,一时语塞。这问题太奇怪了。

当时那种情况,他离得近,气场又强,鸭舌帽男人明显欺软怕硬……这需要理由吗?

“我……”我组织着语言,“当时情况紧急,顾先生您刚好出现,而且……”我斟酌着,

“而且看起来……比较可靠?”这话我自己都觉得苍白。顾屿舟的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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