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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那筐西红柿(鸭舌帽土豆)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别动我那筐西红柿(鸭舌帽土豆)

编辑:大萝卜更新时间:2025-10-20 21:58
别动我那筐西红柿全文阅读

别动我那筐西红柿全文阅读

《别动我那筐西红柿》这本小说写的很好,超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笔,作品隐意很深,需仔细品读。

作者:鸭舌帽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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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精彩《别动我那筐西红柿》本文讲述了鸭舌帽土豆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精彩章节

乔山只想在山脚下种好他的地。土豆是他的狗,锄头是他的笔,西红柿是他的命。

直到那群人扛着摄像机和打光板闯了进来,把他的菜园子当成了直播背景板。他们说,大叔,

你这形象挺好,配合一下,火了给你分钱。他们说,不就是几棵破菜吗,踩了就踩了,

别那么小气。他们还想动他的狗。乔山捏了捏手里的锄头柄。他花了十年时间,

才从那个代号“幽灵”的人生里走出来,学会怎么跟土地打交道。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加班”了。现在看来,有人非要逼他重操旧业。也行。

只是这次的“活儿”,他不收钱,只收清净。1太阳晒得后脖颈子发烫。

我把锄头往地里一插,直起腰,拧开腰上挂着的老水壶。灌了一口,水不凉了,温吞吞的,

解不了渴,但润了润喉咙。不远处的土路上,一辆白色的越野车卷着黄土,

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冲过来。车开得歪歪扭扭,一看司机就不熟悉这路。最后,一个急刹,

停在了我的田埂边上。车门打开,下来三男一女。女的走在最前面,穿得花里胡哨,

脸上那妆,白得像刚从面粉袋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个自拍杆,对着个小手机屏幕叽叽喳喳。

“家人们,看到了吗?纯天然无污染的田园风光!这才是我们向往的生活啊!

”她身后的两个男的,一个扛着摄像机,另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的设备。还有一个瘦高个,

戴着鸭舌帽,像是管事的。我的狗,土豆,从窝棚里抬了抬眼皮,又趴下了。它懒得叫,

见得人多了,知道哪些人只是路过,哪些人是来找麻烦的。这伙人,看着就像麻烦。

那个女的看见我了,眼睛一亮,把自拍杆对着我这边。“哇塞,家人们,看,

我们遇到了一位原生态的老乡!大叔,你好啊!”我没理她。我弯下腰,继续锄我的草。

这几株西红柿苗长得正好,再过半个月就能挂果了。旁边这几条垄的黄瓜,也该搭架子了。

那个戴鸭舌帽的瘦高个走了过来,隔着田埂冲我喊:“哎,大叔,跟你说话呢。

”我停下手里的活,抬眼看他。“有事?”我的声音有点哑,一天没怎么说话了。

“我们是做直播的,网红,懂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想在你这儿取个景,

拍点素材。你配合一下,就当个背景板。”我把锄头从土里***,换了个地方,继续干活。

“我这地,不是公园。”“嘿,你这老头。”鸭舌帽不乐意了,“我们又不是不给你钱。

拍一天,给你五百,够意思了吧?”五百。我想起上一次有人给我开价,是八位数,美金。

让我去干掉一个南美的毒枭。我拒绝了。因为我当时正在研究怎么给黄瓜授粉。

那个叫安琪的女网红也扭着腰过来了,一股子劣质香水味,呛得我直皱眉。“大叔,

别这么不近人情嘛。”她对着手机屏幕笑,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你看我们大老远跑来,

就是想体验一下你们这种朴实的生活。你就站那儿,拿着锄头,对,就是这个姿势,

特别有感觉。”她那个摄像师已经把镜头对准我了。我把锄头往地上一顿,

泥土发出沉闷的响声。“把那玩意儿关了。”我说。“哎哟,大叔还挺有脾气。

”安琪咯咯地笑,“家人们,看到了吧,这位大叔很有个性哦。大家想不想看我跟他互动?

”手机屏幕上肯定飘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弹幕。鸭舌帽走近了两步,想下到田里来。“大叔,

给你脸了是吧?我们老板看上你这地方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他的脚,

马上就要踩到我刚种下的那排葱苗了。我没说话。我只是把锄头横了过来,平举着。

锄刃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在太阳底下,反射出一点点暗光。我的动作不快,

甚至可以说很慢。但那个鸭舌帽的脚,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没敢落下来。他的脸色变了变,

大概是觉得被一个土老帽给吓住,有点挂不住脸。“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

打人是犯法的!”“我没想打人。”我看着他的眼睛,很平静地说,“我这锄头,刚磨的。

不小心掉下去,把你脚砸了,或者,划开你哪条动脉,血会流得很快。这山路不好走,

救护车上来,起码一个小时。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我的语气,

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空气安静了。那个女网红的笑僵在脸上。摄像师也放下了机器。

只有土豆,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2那个叫安琪的女网红,显然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对着手机小声抱怨:“家人们,这大叔太不友好了,咱们换个地方。

”鸭舌帽悻悻地收回了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我不在乎。等我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我以为他们会开车滚蛋。没想到,他们只是把车挪到了一百米外的一片空地上,安营扎寨了。

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了。我没再管他们。锄完草,我又去检查了一下引水渠。

山泉水被我用竹子引下来,浇灌这一小片菜地。水流有点小了,估计是被上面的落叶给堵了。

等我扛着锄头回家,天已经擦黑了。土豆摇着尾巴迎上来,蹭我的裤腿。

我给它倒了半盆子米饭,拌上点肉末。它吃得呼噜呼噜响。我简单弄了两个小菜,

一盘清炒豆角,一盘凉拌黄瓜,都是自己种的。就着一碗白米饭,吃得挺香。吃到一半,

外面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我放下碗筷,走到院子门口。一架无人机,

正悬在我的菜地上空,大概十来米高。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的,像只恶心的苍蝇。那帮人,

隔着一百米,在用这玩意儿偷拍。我皱了皱眉。这片地,是我花钱从村里承包的。这栋房子,

也是我亲手盖的。这是我的私人领地。以前在外面“上班”的时候,规矩很严。

任何未经允许的监视设备,都会被视为最高级别的挑衅。处理方式通常也很直接。我回屋,

从床底下的一个旧木箱里,翻出来一个弹弓。黄杨木的弓身,被我盘得油光锃亮。

这是我小时候玩的,后来一直留着,闲着没事打个鸟,或者吓唬一下偷玉米的猴子。

我又从一个罐子里摸出几颗滚圆的钢珠。走到院子里,我拉开弹弓。

那架无人机还在那儿盘旋,镜头正对着我的屋子。我眯起一只眼,没怎么瞄准。这玩意儿,

早就是肌肉记忆了。手指一松。“咻——”钢珠破空的声音很轻。零点五秒后,

天上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无人机像是被雷劈了,打着旋儿,一头从天上栽了下来。

不偏不倚,正好掉进了我用来沤肥的那个大坑里。坑里是烂菜叶、鸡粪、草木灰,

还有前几天刚下过雨积的水,味道很冲。世界清净了。我把弹弓揣回兜里,回屋继续吃饭。

没过五分钟,院子门被拍得震天响。“开门!你个老东西,给我开门!

”是那个鸭舌帽的声音,气急败坏。我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口饭,用袖子擦了擦嘴,

才起身去开门。门一开,鸭舌帽就想冲进来,后面还跟着那个扛摄像机的。我一伸手,

拦住了他。我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力道不大,但他就是进不来。

“***的把我无人机打下来了?”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什么无人机?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没看见。就刚才听见外面有怪鸟叫,我眼神不好,

以为是偷菜的乌鸦,就用弹弓打了下。怎么,打到你家鸟了?”“你放屁!

我那无人机好几万!”他急了,想推开我。他的手刚碰到我胳膊,

我就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一撤,同时脚下轻轻一绊。他一个踉跄,整个人“噗通”一声,

扑进了院子。脸朝下,啃了一嘴泥。摄像师在后面看着,吓得不敢动。我叹了口气,摇摇头,

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年轻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地上凉。

”3鸭舌帽从地上爬起来,半边脸都是泥。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你等着,我报警!”他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估计是气的。“好啊。”我点点头,

往门框上一靠,“你报。跟警察说,你的无人机,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

飞到我的私人领地上空偷拍。然后,它自己掉进了粪坑里。你看警察管不管。

”鸭舌帽的动作停住了。他不是傻子,知道这事儿不占理。偷拍在先,就算说我打的,

他也没证据。“你……你行!这事没完!”他撂下一句狠话,带着摄像师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去菜地里转了一圈,发现他们又换了新花样。他们在我菜地周围,

架起了好几个直播摄像头。不是对着我的地,而是对着周围的山林。

安琪穿着一身所谓的“户外运动装”,正在镜头前介绍这里的风景。“家人们,

这里的空气真的太甜了!远离城市的喧嚣,感觉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净化。”她一边说,

一边往林子里走。我没理他们。只要不进我的地,随他们折腾。我开始给我的黄瓜搭架子。

把竹竿一根根***土里,再用绳子绑好,让黄瓜藤能顺着往上爬。活干到一半,

林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是那个安琪。声音凄厉,像是见了鬼。紧接着,

就是一片混乱的叫喊声。“蛇!有蛇!”“快跑啊!”我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三男一女,

连滚带爬地从林子里冲了出来。安琪的头发乱了,妆也花了,高档的运动鞋上全是泥。

他们身后不远处,一条手臂粗的菜花蛇,正盘在地上,昂着头,吐着信子。

就是村里常见的那种无毒蛇,抓田鼠吃的。胆子小,见人就跑。估计是被这帮人给堵了路,

吓到了。我摇了摇头,继续绑我的架子。这帮城里人,一惊一乍的。鸭舌帽跑得最快,

一口气冲到我田埂边上,看见我跟个没事人一样,气不打一处来。“喂!老头!

没看见有蛇吗?还不快跑!”“跑什么。”我头也不抬,“它又不会跑我地里来。它怕我。

”“你……”鸭舌帽噎住了。他回头看了看那条还在原地没动的蛇,又看了看我,

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叔,你不是本地人吗?你肯定会抓蛇吧?”他语气变了,带着点央求,

“你快去把那蛇弄走,安琪姐吓坏了。”我停下手里的活,看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要弄走它?”“我们给你钱!”鸭舌帽急了,“一千块!不,两千!

你把它抓走就行!”我笑了。“在我这儿,它的价值可比两千块高多了。它一个夏天,

能帮我吃掉几十只偷粮食的老鼠。你给我两千,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好的长工?

”安琪也跑了过来,躲在鸭舌帽身后,脸色惨白。“大叔,求求你了,我最怕蛇了。

你把它弄走,我们马上就走,再也不来你这儿了。”她带着哭腔说。这倒是个不错的条件。

我想了想,放下手里的绳子,朝那条蛇走了过去。他们几个人都紧张地看着我,

连大气都不敢喘。我走到离蛇三四米的地方,停下了。我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就是看着它。

那条菜花蛇也看着我。它吐了吐信子,盘着的身体慢慢松开了。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犹豫了一下,然后调转蛇头,慢悠悠地钻进了旁边的草丛里,不见了。整个过程,

不到半分钟。那四个人,都看傻了。“这……这就完了?”摄像师结结巴巴地问。“完了。

”我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身准备继续干活。“大叔,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它怎么那么听你的话?”安琪好奇地问,连害怕都忘了。我看了她一眼,

一本正经地说:“我跟它商量好了。我让它走,它答应了。作为交换,下次你们再进来,

它就直接咬,不用客气。”4我说完那句话,安琪和她那几个跟班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在开玩笑,但看我的表情又不像。接下来的两天,他们果然老实了很多。

直播还在继续,但他们只敢在离我菜地很远的地方活动。那个鸭舌帽看我的眼神,

也从一开始的轻视,变成了敬畏,甚至有点恐惧。我乐得清静。地里的活儿很多。

除了搭架子,还得给西红柿掐掉多余的侧芽,保证营养供给主干。还得除虫,我不用农药,

都是自己配的辣椒水、烟叶水,虽然麻烦,但吃着放心。这天下午,我正在地里忙活。

土豆在田埂上趴着打盹。那伙人又凑了过来。这次,他们手里没拿直播设备。

鸭舌帽陪着笑脸,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大叔,忙着呢?”我嗯了一声,没抬头。

“那个……大叔,我们过两天就走了。这不,来跟你道个别。前两天多有得罪,

您别往心里去。”他把水果往我旁边一放。我瞥了一眼,一袋苹果,看着还挺新鲜。

无事献殷勤。“有事就说。”我直截了当。鸭舌帽搓了搓手,

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是这样,我们老板,就是安琪。她看你这狗,挺有意思的。你看它,

懒洋洋的,特别上镜。我们想……能不能借它拍个段子?”我手里的活停了。我慢慢直起腰,

看着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的眼神可能有点冷。鸭舌帽缩了缩脖子,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就……就拍一小会儿。我们设计了个情节,安琪在山里迷路了,

然后这只‘神犬’出现,给她带路。特别正能量。拍好了,我们给你一万块钱!

”土豆似乎听懂了他们在说自己,抬起头,冲他们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在土豆眼里,

除了我,所有人都是移动的白菜。“不借。”我吐出两个字。“大叔,一万块啊!

够你买多少化肥了。”鸭舌帽试图劝我。“我的狗,不是演员。”我转过身,

不想再跟他们废话。安琪也走了过来,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看着顺眼了点。“大叔,

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就是觉得它很可爱,想让我的粉丝们也看看它。你看,

它好像也挺喜欢我的。”她说着,就蹲下身,想去摸土豆的头。土豆往后躲了躲,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它不喜欢陌生人碰它。“别动它。”我的声音沉了下来。

安琪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就摸一下嘛,小气。”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然后趁我不注意,飞快地伸手,在土豆的背上薅了一把毛。土豆“嗷”的一声,

从地上一跃而起,龇着牙,对着安琪狂吠。它不是要咬人,它是被吓到了,也是在警告。

我瞬间就火了。我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在山里这几年,性子被磨平了不少。

但每个人都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这片地,和这条狗。我一步跨过去,把土豆护在身后。

那个鸭舌帽也被土豆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把安琪拉到后面。“你这狗怎么还咬人啊!

”他反咬一口。我没看他。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我刚才说了,别动它。

”我的声音不大,但他们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周围的空气,好像都降了几度。

“不就摸一下吗?至于吗?”安琪还有点不服气。“道歉。”我说。“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给我和我的狗,道歉。”我一字一顿地说。“你神经病吧!

让我给一条狗道歉?”安琪尖叫起来。“行。”我点点头,然后蹲下身,

安***还在低吼的土豆。我摸了摸它的头,轻声说:“好了,土豆,没事了。

”然后我站起来,看着他们,笑了笑。“你们可以走了。或者,等着我请你们走。”说完,

我不再理他们,牵着土豆,转身回家了。他们不知道,他们刚刚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5回到家,我给土豆的饭盆里加了两根火腿肠。它今天受了委屈。晚上,我没睡。

我坐在院子里,磨我的锄头。磨刀石在水里泡透,一下,又一下。月光下,

锄刃反射出清冷的光。那帮人还没走。他们的营地里亮着灯,隐约还能听到音乐声。

大概十一点多,我拿着锄头,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我没走大路,而是钻进了旁边的林子。

我的脚步很轻,踩在落叶上,几乎没有声音。这是多年的习惯。我绕到了他们营地的后面。

他们正在搞篝火晚会。安琪拿着手机,在镜头前又唱又跳。

鸭舌帽和另外两个男的在旁边拍手起哄。他们的越野车就停在不远处。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黑色的,像个U盘。这是我以前“上班”时用的小玩意儿。

它的功能很简单,靠近车辆的电子中控系统,能在一分钟内,烧掉它的主板。无声无息,

不留痕迹。我像只狸猫一样,悄悄靠近那辆车。把小东西往车门锁上一贴。三十秒后,

我把它取下来,又悄无声息地退回了林子里。做完这个,我没回家。

我又绕到了他们营地的上风口。从另一个口袋里,我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

里面是一些灰色的粉末。这是我用几种特殊的植物磨成的粉。无毒,

但对人的皮肤和呼吸道有强烈的刺激性。风向正好。我把粉末迎着风,轻轻一撒。然后,

我转身,回家,睡觉。后半夜,我被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吵醒。“啊!好痒!身上好痒!

”“我的眼睛!睁不开了!”“咳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天亮的时候,我出门。那四个人,个个鼻青脸肿,眼睛肿得像核桃,

浑身挠得到处是红印子。安琪那张脸,已经没法看了。他们一夜没睡,

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快!快走!这地方有鬼!”安琪带着哭腔喊。

鸭舌帽去发动汽车。车子毫无反应。他又试了几次,

除了仪表盘上乱七八糟的故障灯闪了几下,发动机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操!车坏了!

”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信号时有时无。车坏了,

他们就等于被困在了这里。他们看见我从院子里出来,像见了救星,又像是见了瘟神。

最后还是鸭舌帽硬着头皮走过来。“大叔……我,我们车坏了。你,你这儿有电话吗?

能帮我们叫个拖车吗?”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估计是痒的。我看了看他们狼狈的样子,

慢悠悠地说:“哦,车坏了啊。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我指了指村子的方向。“顺着这条路,

走十公里,就到镇上了。那里有修车的。不送。”说完,我扛起锄头,吹了声口哨,

带着土豆,去我的菜地了。6那四个人,最终还是选择了走路去镇上。

看着他们背着大包小包、互相搀扶着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没什么波澜。我不是圣人,

也不是恶魔。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非要在我头上动土,那我就只能把你埋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两天后,村长找到了我。老村长是个实在人,六十多岁,

皮肤黝黑,手里总拿着个大茶缸。“乔山啊,在地里呢?”他站在田埂上喊我。“叔,有事?

”我停下活。“前两天来的那伙城里人,你跟他们是不是闹不愉快了?”村长皱着眉问。

我点了下头,“他们不守规矩。”“唉。”村长叹了口气,“他们昨天在网上发了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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