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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当晚疯批太子抱着我的断簪哭成狗最新小说(萧烬萧鹤)全文阅读

编辑:猫七更新时间:2025-10-23 14:42
替嫁当晚疯批太子抱着我的断簪哭成狗全文阅读

替嫁当晚疯批太子抱着我的断簪哭成狗全文阅读

小说替嫁当晚疯批太子抱着我的断簪哭成狗内容细致饱满,情节引人入胜,非常值得一看哦

作者:萧烬萧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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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是萧烬萧鹤,书名叫《替嫁当晚疯批太子抱着我的断簪哭成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精彩章节

我是苏家最卑贱的庶女,替嫡姐嫁给传闻里杀过三任太子妃的疯批太子。红烛高照的新房里,

他扯掉我的盖头,没碰我一根手指,却盯着我发间那支断银簪红了眼,突然把我按在床榻上,

从怀里掏出半支一模一样的簪子,拼在一起时,他指腹磨着簪纹,

眼泪砸在我手背上:“找了你十五年,你怎么敢忘了我?”我浑身发抖,

这簪子是我当年给破庙小乞丐的,他怎么会有?而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窒息:“从今晚起,

你哪也去不了,敢跑,我就杀了你全家陪葬。”婚书刚砸到我手里,指尖就跟过电似的发颤!

红纸上 “太子妃” 三个大字用金粉堆得刺眼,我越看越觉得那金粉像干涸的血,

攥得指节发白,粗糙的纸边硌得指腹生疼,也没敢松半分 —— 这哪是婚书,

分明是催命符!继母端着盏碧螺春过来,青瓷杯沿的热气飘得我脸发烫,她却没递到我手里,

“嗒” 一声搁在桌角,声音冷得能冻裂冰:“清鸢,能嫁太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京里姑娘抢破头都轮不上!” 我死死盯着她裙摆下那双绣海棠的青布鞋,

方才她插堂屋门时,枣木门栓 “咔嗒” 那声锁死的响,还在耳朵里嗡嗡转,

把我这巴掌大的厢房圈成了铁牢,连喘气都觉得胸口闷得慌。

突然 “哗啦” 一声脆响炸耳!苏明珠故意把白瓷碗扫到地上,碎片溅了满地。

她立马扑在紫檀木桌案上嚎啕,肩膀抖得跟抽风一样,

一只手死死捂着手腕 —— 早上我在厨房撞见她,明明就用剪刀尖划了道浅口子,

连血珠都没冒,这会儿却哭得撕心裂肺,

像是被人剜了肉:“姐姐要是不嫁…… 我、我就跳后园的湖!”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

带着装出来的哽咽,眼睛却跟偷油的老鼠似的,往父亲书房瞟了又瞟。

那道余光扎得我胳膊发麻,我攥着粗布衣角拧成一团,心里跟明镜似的 —— 在苏家,

她是父亲捧在掌心里的宝贝疙瘩,我就是墙根下没人要的狗尾巴草,就算知道她在演,

我也不敢戳破!京城里谁不知道萧烬是活阎王?前两任太子妃的死讯传得比风还快!

头一个嫁过去才半个月就没了声,宫里说突发恶疾,可厨房张妈拽着我胳膊偷偷说,

那天她去东宫送菜,远远看见抬棺的人,

棺缝里漏出来的绸缎都被扯得稀烂;第二个撑了三个月,最后吊死在东宫佛堂,

抬出来时手腕上的淤青紫得发黑,太医连靠近都不敢!我张了张嘴,

“我不嫁” 三个字都到了嗓子眼,可瞥见继母眼里那道能杀人的冷光,

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 我要是敢拒婚,苏明珠真能跳湖,到时候父亲只会怪我不懂事,

说不定还会把我赶出门,我一个没娘的孤女,连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好,我嫁。

”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却还是咬着牙应了。话音刚落,就见苏明珠偷偷抬眼,

嘴角飞快勾了下,那点得意的笑,比桌上放凉的茶水还寒心!我狠狠掐了把掌心,

尖锐的疼意让我瞬间清醒 —— 婚期就定在三天后,我必须找到能让父亲改主意的证据,

就算是挖地三尺找他的受贿账本,也不能白白送命!后半夜的院子静得吓人,

只有墙根下的蟋蟀 “唧唧” 叫,慢得让人心里发毛。

我从枕头下摸出那半支银簪 —— 这是娘走时留给我的唯一念想,簪头被我摸得光滑,

上面的小莲花都快磨平了,只有簪尖还透着锋利,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窜到心里,

才让我稍微稳了神。我蹲在房门口,捏着银簪对着锁孔轻轻一撬,“咔嗒” 一声轻响,

老旧的木锁开了!我踮着脚溜进书房,墨香混着旧书的霉味扑面而来,

月光从窗棂缝里钻进来,在地上洒了片碎银子似的光。我借着这点光在书柜里翻找,

手指碰到冰凉的木板时,突然想起小时候娘带我来这儿找《女诫》,

她笑着摸我头说 “丫头要多识字,才不会被人欺负”,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找了半天没见着受贿账本,倒是在书柜最底层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 是个牛皮纸信封,

上面印着娘的闺名印章,边角都磨白了,看着被人翻了不下十次。我把信封凑到月光下,

小心拆开 —— 里面不是账本,是娘的嫁妆清单!纸页黄得发脆,边缘卷了边,

可娘的字迹还清清楚楚,

一笔一笔记着 “赤金嵌红宝石簪一对”“城南良田五亩”“绸缎二十匹”,

最后一行小字像烧红的针,扎得我眼睛发疼:“苏家欠我嫁妆银三千两,未还。

” 指尖碰到那行字时,眼泪 “啪嗒” 掉在纸页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不是能拒婚的证据,可我攥着它,就像攥着根救命稻草 —— 日后想逃离苏家,

想摆脱这一家子的算计,这张纸就是我唯一的底气!我把清单折得方方正正,塞进贴身衣袋,

又摸了摸那半支银簪,轻轻带上门往回走。月光洒在青砖地上,亮得像霜,

我一步一步踩着月光走,心里跟敲鼓似的!刚把嫁妆清单塞进贴身衣袋,

院外就传来继母尖细的声音,还混着丫鬟的应和:“把她屋里翻仔细点!

别让她藏了什么能耍花样的东西!” 我心猛地一沉 —— 准是苏明珠告了状,

怕我找证据拒婚,故意让继母来断我后路!没等我把清单藏得更稳妥,

继母就 “砰” 地撞开房门,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丫鬟。“清鸢,

你既应了嫁去东宫,就该断了这些娘家念想!” 她眼风扫过我的箱子,冷笑着抬手,“搜!

凡是旧物件,全给我拿走,免得惹太子殿下嫌恶!” 丫鬟们立马扑上来,首饰盒被掀翻,

娘留下的旧帕子、银镯子全被扔在地上,连床底的木箱都被拽了出来。更糟的是,

贴身丫鬟春杏早被继母支去前院干活,连个给我递眼神的人都没有,我攥着衣角的手,

指节都捏白了。眼看一个丫鬟就要去撬木箱锁,

我突然想起娘临终前说的话:“木箱底有夹层,紧要关头能藏东西。

” 我趁继母转身骂丫鬟手脚慢,飞快挪到木箱旁,指尖抠住箱底缝隙,

指甲都要嵌进木头里,才硬生生掰开一道缝 —— 里面果然躺着那半支银簪,

簪身刻着的 “阿烬” 二字,在光下泛着冷光!我一把攥住簪子,又故意撞向桌角的油灯,

“哗啦” 一声,灯油泼了满地,火苗还窜了一下。“你要死啊!” 继母吓得尖叫,

扑过来踩灭火苗。我趁机摸出腰间的布条,把银簪紧紧缠在手腕上,塞进衣袖,

再装作慌乱地去擦灯油:“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就收拾!” 继母怕灯油引火烧了屋子,

没心思再搜,指着我骂了几句 “废物”,就带着丫鬟走了。我贴着墙根站着,手摸进衣袖,

触到银簪冰凉的触感,才敢松口气 —— 这是娘留给我的最后念想,

也是我去东宫唯一的自保***,绝不能丢!继母走后才两日,苏家门外就响起了迎亲的鼓乐,

红轿杵在院里,红得像口吞人的棺材。我把银簪死死攥在衣袖里,簪尖硌得指尖发麻,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进了东宫,先装乖顺熬过第一晚,

再盯着萧烬的弱点 —— 活下来才是最要紧的。新房里红烛烧得 “噼啪” 响,

萧烬推门进来时,我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他没说话,

靴底踩在青砖上的声音,像锤子敲在我心上,绕着我走了一圈,那目光刮得我后颈发疼。

我攥紧衣袖想把银簪藏得更牢,可窗缝里漏进来的风,

偏把衣袖吹得掀了个角 —— 银簪的冷光 “嗖” 地晃进了他眼里。“那簪子!

” 萧烬突然扑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指骨捏得我钻心疼,像是要把我手腕捏碎。

他眼底翻着吓人的猩红,嘶吼声震得烛火都颤:“这簪子你从哪弄来的?!

” 那模样比京里传的 “杀妻太子” 还凶,我牙齿都在打颤,

却突然想起簪子内侧的 “阿烬” 二字 —— 他会不会认识这两个字?我赶紧垂下眼,

声音带着哭腔示弱:“殿、殿下,这是我娘留下的遗物…… 我年纪小,记不清从前的事了。

” 说话时,我悄悄转了转手腕,把刻着 “阿烬” 的那面露出来。萧烬的目光一落上去,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 “唰” 地松了些,眼底的猩红也淡了半截。

我心里猛地一沉 —— 这簪子,果然和他有牵扯!萧烬松开我手腕后,没再追问银簪的事,

可隔天就派人把我挪到了东宫西侧的偏殿。殿门从外面锁得死死的,

侍卫拎着刀日夜守在门口,

还穿了他的 “三不准”:不准踏出殿门半步、不准见任何外人、不准打听东宫半点事。

我摸着衣袖里冰凉的银簪,后脊直冒冷汗 —— 这哪是什么安置,分明是把我关在笼子里,

等着哪天给我个 “意外”!日子才过三天,京里的流言就传得沸沸扬扬,

说我 “用邪门物件迷惑太子,被太子识破后禁足”。我坐在冷硬的床沿上,

越想越怕 —— 再这么耗下去,萧烬迟早会找个由头把我处置了。

突然想起之前听春杏提过,萧烬三年前曾失踪过半年,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脾气暴戾得吓人。我攥紧银簪,心里冒出个念头:找他失踪的线索,说不定能抓住他的软肋,

打破这囚笼!这天午后,我故意把桌上的青瓷茶盏全扫到地上,“哐当” 碎了一地。

接着抱着殿里的木柱,扯着嗓子哭喊 “娘啊,我不想死”,故意装出疯癫的样子。

守在门外的侍女听见动静,推门进来时皱着眉,满脸嫌恶地骂 “疯女人”,

可眼神里的警惕明显松了不少 —— 她们定是觉得,一个疯子翻不出什么浪。到了夜里,

我等侍女趴在桌上睡熟,悄悄摸下床,用银簪尖撬开床板的缝隙,

猛地掀开 —— 底下竟藏着个窄小的密道,仅够一人爬过去!我咬着牙,

猫着腰在密道里爬了半个时辰,膝盖都磨破了,终于摸到了书房墙外。透过窗缝往里看,

萧烬正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个乌木盒,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半块玉佩。他盯着玉佩,

眼神软得不像平时的他,还低声呢喃:“清鸢,

这次我绝不会放手……” 我浑身一震 —— 清鸢是我娘的闺名!这玉佩,

肯定和我娘有牵扯!从书房墙外爬回偏殿时,我攥着银簪的手心里全是汗,

簪身冰凉的触感都压不住心头的震颤 —— 萧烬对着玉佩念我娘 “清鸢” 的名字,

那半块玉佩里藏的,绝不是小事!突然,

娘生前坐在床边给我讲故事的画面冒出来:“娘年轻时在破庙救过个小乞丐,

他衣服上有块破口,纹样怪得很。” 我猛地攥紧银簪 —— 那小乞丐,会不会就是萧烬?

要弄清楚这点,只能从东宫侍卫嘴里套话。可萧烬早下过死命令,谁要是敢提他过去的事,

轻则杖责,重则丢命。之前我试着问过一个小侍卫,对方脸都白了,连话都不敢接。

我盯着桌上的针线筐,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银针,突然有了主意。隔天午后,

我搬了张小凳坐在殿门口,故意把帕子铺在膝头缝补。针尖起落间,银簪上那半簪纹样,

被我原原本本绣在了帕子边缘 —— 这纹样,和娘说的小乞丐衣服破口一模一样。

守在门口的侍卫赵六路过时,目光扫过帕子,脚步 “顿” 地停了一瞬,虽然快得像错觉,

却没逃过我的眼睛。我装作没看见,手里的针还在动,嘴里却闲聊似的开口:“赵侍卫,

你看这纹样怪不怪?我娘生前总绣,说像她当年救过一个人的衣服破口。

” 赵六的脸僵了一下,喉结动了动,却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没接话。我心里暗笑,

又补了句:“可惜我那时候太小,记不清那破庙在哪了,不然真想过去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娘留下的痕迹。”这话像戳中了他的软肋,赵六左右瞟了瞟,见没人注意,

飞快从怀里摸出张折叠的纸条,塞到我手里,压低声音:“别声张!” 我攥紧纸条,

等他走远了才展开 —— 上面画着破庙的位置,

和娘当年描述的 “背靠青山、门前有棵老槐树” 分毫不差!我把纸条贴在胸口,

心脏 “砰砰” 直跳:那小乞丐,十有***就是萧烬!攥着破庙图纸的手心还没凉透,

东宫的流言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皇宫 —— 说我是 “灾星转世”,

克得太子殿下性情暴戾,连京郊的庄稼都遭了蝗灾!我把图纸往怀里一塞,

气得指尖发颤 —— 这明摆着是皇后的手笔!她早就看萧烬不顺眼,

想借这流言废了我这个太子妃,再把她娘家侄女柳婉儿塞进来。更糟的还在后面!

萧烬听说有宫女传我坏话,竟直接把人拖出去杖毙了,鲜血溅了宫道一地。这下可好,

非但没压下流言,反倒坐实了 “他被我迷惑得疯魔” 的说法。皇后派来的刘嬷嬷更过分,

天天揣着帕子在宫里哭哭啼啼,转头就进宫在皇帝面前跪奏,说我 “祸乱东宫纲纪,

恐殃及大周国运”,朝堂上喊着废黜我的声音,一天比一天凶。我坐在偏殿里,

摸着衣袖里的银簪,心里清楚 —— 再等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连夜托赵六悄悄递了求见皇帝的牌子,天不亮就揣着银簪和图纸进了宫。面圣时,

我没等皇帝开口,就 “扑通” 跪下,双手高举银簪和图纸:“陛下明鉴!

此簪是臣妇亡母遗物,图纸上的破庙,正是亡母当年救下一位少年的地方!”话音刚落,

站在皇后身后的柳婉儿突然 “啊” 了一声,脸色 “唰” 地变得惨白,

眼神死死盯着银簪,身子都在发抖 —— 她肯定听过这簪子的来历!

皇帝皱着眉看了看柳婉儿,又拿起图纸仔细瞧了瞧,

突然沉下脸对皇后说:“此事未查清之前,谁再敢提废黜太子妃,以扰乱宫闱论处!

” 皇后气得脸色铁青,指甲都快掐进掌心,却只能咬着牙应下。我趴在地上,

后背的冷汗终于干了 —— 总算暂时保住了这条命!从皇宫回来这几日,

偏殿总算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皇后那边也没再兴风作浪。可这天刚亮,

苏家的人就提着食盒找上门,说是嫡姐苏明珠特意为我熬了 “补身汤药”。

我盯着那黑沉沉的药汁,心里 “咯噔” 一下 —— 苏明珠打小就嫉妒我,

如今我成了太子妃,她不暗地里使绊子就不错了,怎会突然好心送药?

侍女春桃端着药碗进来时,眼神躲躲闪闪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却还一个劲催我:“太子妃,

这药小姐熬了大半夜,趁热喝才补身子!” 我接过碗,指尖触到碗沿的温度,

表面装作要喝的样子,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向衣袖里的银簪 —— 娘生前教过我,

银器遇毒会变黑,这是保命的法子。趁春桃转身去擦桌角,我飞快把银簪尖探进药碗,

不过一瞬,原本亮白的簪尖竟 “唰” 地黑了一块!是致幻药!这东西无色无味,

喝了只会让人神志混乱、胡言乱语,到时候苏明珠再派人来 “捉奸”,说我疯癫失德,

萧烬就算再护着我,也难保不会被流言逼得废了我!春桃见我迟迟不喝,又凑过来催促,

我压下心头的惊怒,假意端起碗,却趁她不注意,

弯腰从床底摸出早备好的空心竹管 —— 这是我之前怕遭暗算,特意让赵六帮忙弄的。

我飞快拔开竹管塞子,把汤药全倒了进去,再往空碗里加了些清水,装作喝了半碗的样子。

接着我故意手一抖,“哐当” 一声,碗摔在地上碎成几片,清水混着瓷片溅了一地。

我抱着头哭喊起来:“药里有毒!我的头好晕!” 萧烬听闻动静,很快就大步赶来,

脸色阴沉得吓人。我立马从袖中掏出竹管和发黑的银簪,跪在他面前:“殿下,

春桃逼我喝这有毒的药,您看这簪子!” 春桃吓得 “扑通” 跪下,脸色惨白如纸,

嘴里喊着 “不是我”,却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萧烬让人拿去竹管里的汤药查验,

没半日就查出是苏明珠指使春桃下的毒。我看着被押下去的春桃,

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 这下,我总算抓住了苏明珠的把柄,看她还怎么害我!

春桃被押去审问的第二天,苏家管家就揣着个牛皮信封,大摇大摆闯进偏殿,

信封上 “苏清墨” 三个字用红笔写的,刺得我眼睛生疼 —— 那是我唯一的软肋,

苏家竟真敢拿他开刀!我抖着手拆开信,父亲的字迹冷得像寒冬的冰碴子:“想保你弟活命,

就劝太子停查明珠下毒的事。三日之内没结果,你就去城西街角,看他当乞丐讨饭!

” 信纸里还掉出张纸片,是清墨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他小脸蜡黄,嘴角还沾着泪痕,

看得我心像被攥住似的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都没察觉。管家叉着腰站在一旁,

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语气满是威胁:“老爷说了,这是最后通牒!

您要是敢把这事捅给太子,清墨那两条腿…… 可就保不住了!” 我盯着他嚣张的嘴脸,

心里的火 “噌” 地往上冒,可转念一想 —— 我不能慌,一慌就中了苏家的计,

清墨就真的危险了。我深吸一口气,故意垂下眼,装出妥协的样子:“我知道了,

我会试着劝殿下。” 管家见我服软,得意地哼了声,转身走了。他刚踏出殿门,

我就立马找来赵六,声音发颤却透着坚决:“快派暗卫去查!务必找到清墨的下落,

要是他少根头发……” 话没说完,眼眶就红了。好在暗卫效率极高,

当晚就传回消息:清墨被藏在城郊的别院,有人看守但没受苦,只是被禁了自由。

我悬着的心稍放,又开始盘算反制的法子。隔天一早,我让侍女去给管家传话,

说 “想通了,要和他商量劝太子的细节”。管家一来,我就端着茶迎上去,

手指悄悄捏着藏在袖口的 “吐真散”—— 这是之前在萧烬书房角落发现的,

粉末细得像灰,遇水就化。递茶时,我趁他不注意,飞快把药粉撒进茶杯,搅了搅递过去。

管家没多想,仰头就喝了大半杯。没等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开始眼神发直,

嘴里胡言乱语:“老爷收了皇后娘娘五百两黄金…… 让我盯着你,要是你不听话,

就打断清墨的腿……” 我早让暗卫躲在屏风后记录,

这会儿直接把录下的话扔到他面前:“把这话原封不动带给我爹!要是清墨少根头发,

我就把这东西呈给陛下,到时候苏家抄家***,谁也别想好过!

”管家吓得 “扑通” 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得像纸,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连掉在地上的帽子都没敢捡。我扶着桌沿站了会儿,

胸口的闷痛总算缓解 —— 清墨暂时安全了,可我知道,这只是和苏家的第一回合,

后面的仗,还得接着打。刚稳住清墨的事,萧烬就派人送来一叠纸 —— 是春桃的供词,

还有苏明珠在药铺购致幻药的账册。我攥着证据,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一定要让苏明珠付出代价,彻底断了苏家拿捏我的念想。

可没等我发难,苏明珠就先哭着跑到皇后宫里,还伪造了封 “我” 写的信,

说 “是我嫉妒她,故意栽赃”。父亲也跟着进宫,在萧烬面前 “扑通” 跪下,

老泪纵横:“殿下,明珠年幼不懂事,求您饶她一次!若非要追责,

我就与清鸢断绝父女关系!”我看着这父女俩一唱一和,冷笑一声,

把春桃供词、购药账册摔在桌上,又召来药铺匠人:“你说说,是谁找你买的致幻药?

” 匠人指着苏明珠:“是这位小姐,还让我保密!”苏明珠脸色煞白,

我趁机逼近一步:“你以为伪造书信就能脱罪?那你偷拿母亲嫁妆银买通匠人,又怎么说?

” 这话戳中她软肋,她浑身发抖,再也装不下去,哭着认了罪。

我转头看向父亲:“您要断绝关系?正好!” 说着递过纸笔,“把‘断绝关系书’写了,

往后苏家与我无关!” 父亲看着认罪的苏明珠,又看看我手里的证据,

只能咬着牙写下文书。我接过文书,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 从此,

我再也不是苏家的棋子了。指尖刚捏紧父亲写的断绝关系书,

殿外就传来侍女慌乱的脚步声:“太子妃,不好了!宫外都在传,您那支银簪是假的,

是故意仿造来迷惑殿下的!” 我猛地攥紧文书,指节泛白 —— 不用想也知道,

这是二皇子萧鹤的手笔!他视萧烬为储位眼中钉,如今竟拿簪子做文章,

想借谣言把我钉在 “心机惑主” 的骂名上,动摇我太子妃的位置。不过三日,

市井里真的冒出了一模一样的 “断簪”,连簪身的断裂纹路都仿得有模有样。

萧鹤还买通了个游方匠人,让他捧着假簪在贵妇圈里哭诉:“是太子妃找我做的假簪,

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保密,如今我实在良心不安啊!” 这话像长了翅膀,

连宫里百官家眷都信了,上次赴宴时,我分明看见几位夫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眼神里的鄙夷像针似的扎过来,私下里全在传我 “心思歹毒,连死人遗物都敢仿”。

我坐在镜前,摸着袖中冰凉的真簪,心里的火压了又压 —— 不能坐以待毙!

当晚就跟萧烬说要在东宫设宴,邀所有官员家眷前来。宴席上,众人的目光全带着探究,

我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真簪,高高举过头顶:“各位夫人请看!

这簪子内侧刻着‘清鸢’二字,是我娘的闺名,

簪头还有道细小的划痕 —— 那是当年娘把它藏在破庙木缝里蹭出来的,十几年都没磨掉!

” 说着,我让人把萧鹤的假簪呈上来,“再看这假簪,不仅没有刻字,

簪头光滑得连半点磨损都没有,分明是新铸的假货!”话音刚落,

我请出了坐在角落的老匠人 —— 他是三十年前给母亲打造银簪的师傅,

这些年一直在京郊隐居。老匠人上前接过真簪,眯着眼摸了摸簪尾,

突然朗声道:“这是老臣当年的手艺!簪尾内侧有我‘李记’的小印,不信各位请看!

” 众人凑过来一看,果然在簪尾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个极小的 “李” 字印记。

议论声瞬间炸了锅,之前传谣言的几位夫人脸色涨得通红,

萧鹤派来的眼线也低下头不敢吭声。谣言不攻自破,萧鹤的阴谋彻底落了空。

我握着真簪走下台,指尖传来的冰凉让我彻底松了口气 —— 这不仅是洗清了自己的清白,

更断了政敌往后借簪子做文章的念头,往后在东宫,我总算能少些掣肘了。

假簪谣言刚在东宫宴席上被戳破,我攥着那支真簪的手还没暖透,

宫里就传来急召 —— 二皇子萧鹤竟捧着封皱巴巴的 “通敌书信”,

在朝堂上哭得涕泗横流:“父皇!太子妃私通北狄,这是她亲笔写的密信,

上面还盖着她的私印,铁证如山啊!”我踩着宫道的青石砖往大殿跑,

心里早把萧鹤的心思摸得透亮 —— 假簪计不成,竟拿 “通敌” 这种杀头大罪来栽赃,

是想让我永无翻身之日!刚进殿门,满朝文武的目光就像刀子似的刮过来,皇帝坐在龙椅上,

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指节敲着扶手 “咚咚” 响,震得人心里发慌。萧鹤见我来,

立马把信递到皇帝面前,声音尖得像破锣:“父皇您看!

信里不仅写了要给北狄送东宫布防图,还特意提了‘西角门守卫稀疏’,这不是通敌是什么?

” 我凑过去一看,信上的字迹仿得有七分像我,落款处盖着的私印,

正是我上个月遗失的那枚!两个穿粗布衣裳的 “信使” 都被带了上来,

“扑通” 跪在地上,指着我哭嚎:“是太子妃让小的去北狄送信,

还说事成之后给小的五十两银子!”眼看皇帝就要拍案发怒,

我突然盯着信上 “西角门” 三个字笑出声:“萧鹤,你伪造书信前,

就不能先摸清东宫的布局?东宫根本没有西角门,只有西角阁 —— 那是放杂物的地方,

连守卫都没有,何来‘稀疏’一说?” 这话一出,萧鹤的脸 “唰” 地白了,

嘴唇哆嗦着还想狡辩:“我、我记错了不行吗?说不定是你改了名字……”“是不是记错,

验验就知道。” 我早让人把藏在袖中的特制药水呈上来 —— 这是萧烬之前给我的,

说能显露出被掩盖的印泥痕迹。我接过太监递来的棉签,蘸了药水往信的角落一擦,

淡红色的印记渐渐显出来,正是萧鹤那枚刻着 “鹤” 字的私印!“陛下您看,

” 我举起信纸,声音掷地有声,“萧鹤先用自己的印泥盖了章,再在上面覆我的假印,

却没算到这药水能把旧印显出来!”萧鹤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在地上。

我趁机朝殿外喊了声:“带上来!” 两个侍卫押着个面如死灰的匠人走进来,

正是之前仿我字迹的人。匠人一进门就 “扑通” 跪倒,连磕三个响头:“陛下饶命!

是二皇子拿小的家人要挟,逼小的仿太子妃的字迹,还让小的盖假印,小的不敢不从啊!

”那 “信使” 见势不妙,也哭着爬过去扯萧鹤的衣角:“二皇子!

您答应过保小的性命的,怎么现在……” 话没说完,就被萧鹤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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