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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复仇被老太监玩死以后我穿成了县太爷(鹿鸣冯衙司)_复仇被老太监玩死以后我穿成了县太爷鹿鸣冯衙司最新章节

编辑:清旖更新时间:2025-10-24 16:46
复仇被老太监玩死以后我穿成了县太爷精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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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复仇被老太监玩死以后我穿成了县太爷》的作者是鹿鸣冯,这里给您带来鹿鸣冯衙司免费阅读,构思巧妙,情节动人,千万别错过哟。

作者:鹿鸣冯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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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鹿鸣冯衙司的《复仇被老太监玩死以后我穿成了县太爷》,是作者“鹿鸣冯”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精彩章节

“鸣子,大武生窜稀,上不了台,你来演出大武生的位置”。翁总管六十大寿,

宁州县地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在台下看着,戏班子要想在宁州县地界混下去,

就容不得半点错。“我……我行吗”?鹿鸣不是没有上过台,而是今天的演出不同往日,

不能出一丁点差错。“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现在没有多余的人手,你必须给我顶上,

要是演砸了,咱们都得横着出去”。马班主拿着大武生的戏服往鹿鸣身上套。鹿鸣男生女相,

穿上赵子龙的戏服,双目圆睁,眉宇间英气逼人,还真有单骑救主的气势。戏台上。

鹿鸣刚刚亮相,便是超高难度的原地起跳空,凌空翻转两周半,龙胆亮银枪更是抖起枪花,

挑起空气的爆鸣声。这一刻,鹿鸣好似赵子龙附身了般,整个人都发着光。仿佛间,

众人思绪被拉到古战场,感受着赵子龙视百万大军如无物,杀了个七进七出。“好,

真他娘的好,咱家简直爱死了……”。如此精彩绝伦的表演,让宴会的主人翁总管眼睛一亮,

忍不住拍手叫好,只是他那尖锐独特的嗓音,让人有些上头。顿时,台下掌声如雷,

喝彩声不断。马班主悬着的心也落回到原处,鹿鸣果然是个好苗子,只要在好好磨砺几年,

以后一定可以撑的起门面。鹿鸣在台上卖力表演,听着观众的叫好声不断,越发的自信起来,

几乎表现出赵子龙的神韵。台下,翁府的岳主事,见自家老爷眉开眼笑,立马心领神会,

偷摸找到马班主,一席话下来,马班主脸色不太好看,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戏终。

鹿鸣回到后台准备卸妆,马班主立刻找到鹿鸣谈心:“鸣子,你的表现太棒了,你知道吗?

你快要成角了”。鹿鸣愣了愣神,能在戏班子里混口饭吃,他已经心满意足了。成角,

对他而言,就是奢望。他是功底不差,可在这个吃人的年代,想要成角,就得有人抬举,

有人肯花钱捧……他一没人脉,二没资源,还是个男的,成角无疑就是做梦。“班主,

那就别拿我开涮了,我晓得自己的份量”。子承父业已经成了惯例,他不过是个孤儿,

没有背景,也就没有希望。鹿鸣内心其实早已经做好一辈子打杂的准备。“鸣子,不瞒你说。

翁总管非常看好你,想要力捧你成角”。马班主的话不像是玩笑,鹿鸣心脏突然跳的很厉害。

翁总管以前是皇帝身边的老奴,虽说已经退休回家养老了,可他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小觑。

在宁州县这个小小地界上,翁总管就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就是县官见到他,

也要不自觉矮上三分,小心伺候着。以翁总管的权势以及财力,想要捧他成角,真的很容易,

容易到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翁总管为何要捧我”?鹿鸣有些疑惑,他和翁总管非亲非故,

八竿子也打不着,为何要捧他?“鸣子,别多想。你天赋不差,翁总管就是单纯的惜才,

不想看好苗子埋没了”。马班主面色微微变了些许,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哦”。

鹿鸣自幼混迹戏班子,牛鬼蛇神见多了,虽然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可他身无分文,

而翁总管富甲一方,能图他啥呢?如此一想,马班主的话倒也合情合理。

“这是你唯一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能不能成角,就看你今晚的表现”,马班主有些心虚,

拍了拍鹿鸣的肩头,转身离开了。“什么意思”?“岳主事特意交代,让你今晚留宿翁府,

单独为翁总管唱一出堂会,你就不必随戏班子回去了”。鹿鸣挠了挠头,

想不到他竟然有机会留宿宁州县第一豪宅,这足够他在戏班子里吹一辈子了。夜幕降临。

“你小子真有福气,竟然能让老爷刮目相看,只要好好表现,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随着寿宴结束,戏班子也撤离翁府,岳主事带着鹿鸣来到翁总管的卧室,简单叮嘱了几句。

鹿鸣很是拘谨,独自一人待在尽显豪华的卧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盯着八仙桌上的烛台,

内心深处充满了期待,深吸一口气自语:“我一定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许久。

翁总管醉眼迷离走进卧室,看到略显拘谨的鹿鸣,瞳仁深处爆发出异样的光彩,

直夸岳主事会办事。“祝贺翁总管,寿比南山不老松,福如东海长流水”。鹿鸣看着翁总管,

心头不免有些紧张,说话很不自在。“别紧张,咱家又不是吃人的猛虎”。

翁总管干瘪的手掌,拍着鹿鸣的胸口嘴角发出桀桀桀的声音。“这肌肉真结实……”。

“这小脸,真俊……”。“这屁股,真翘……”。翁总管枯燥的手,

不断在鹿鸣的身上变换位置,起初鹿鸣并不在意,只当翁总管是检查他的身体素质。

直到翁总管大手拍在他的屁股上,然后猛的捏了捏。鹿鸣心头不由一紧,

再看翁总管的表情充满的邪气,不像是要听他唱戏的样子。鹿鸣大惊连退好几步,

稳了稳心神道: “翁总管,想听哪出戏”?“先不急着听戏,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把咱家服侍舒坦了,就算你是哑巴,咱家也能捧红你,让你成为名扬宁州县的角”。

翁总管伸出干瘪的手,再次朝着鹿鸣动手。鹿鸣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心反胃,

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这死太监变态到如此地步,竟然对他图谋不轨。顿时,

心底火气噌噌噌的冒了出来,他是想逆天改命。可如果是受到这般非人折辱,

他宁愿在戏班子里打一辈子的杂。“死阉人,滚开”。鹿鸣抄起桌上的烛台,

卯足劲砸向翁总管的脑袋,脏血顺着脑袋往下流。“贱民,你敢对本总管动手”,

翁总管捂着额头指着鹿鸣咆哮道:“来人呐,给我打死他”。话音未落,

门口立马冲进几名五大三粗的家奴,看到翁总管被人开了瓢,

提着棍棒刀枪就朝鹿鸣冲了过来。鹿鸣心里也是慌了,立马夺窗而出,撒开脚丫子跑路。

翁总管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岂会善罢甘休,让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住鹿鸣。

翁府高墙大院,鹿鸣左冲右突好几次差点被翁府家奴抓住,好在他功夫底子不差,

虽然险象环生,最终还是翻出了翁府。岳主事带着翁府一众家奴,

杀气腾腾的在后面穷追不舍,誓要将鹿鸣碎尸万段。“小崽子,敢伤害老爷,

我看你怎么逃”。岳主事气喘吁吁,一双眼睛都快喷火了。今天这事要处理不好,

他也甭想在翁府混口饭吃了。翁总管虽然不是他的亲爹,却给了他一口饭吃,

那就胜似他亲爹。鹿鸣知道落到岳主事手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不敢有丝毫懈怠,

经过一夜逃窜,岳主事还是不肯放弃。终于在天亮后,鹿鸣狂奔到县衙门口,拎起擂鼓锤,

敲响鸣冤鼔。鸣冤鼔一响,县衙就不得不审案,鹿鸣在岳主事的注视下,

被衙役带进府衙大堂。“威武……”。鹿鸣自以为逃出生天,却不曾想到县太爷,

得知鹿鸣得罪了翁府,还开了翁总管的瓢,吓得屁股差点从座椅上掉下来。“你这厮刁民,

是要害死本老爷吗”?县太爷也没有了问案的兴趣,当即拿起令牌扔地道:“冯衙司,

拖下去重则十大板送去翁府”。衙役们拖着鹿鸣出去打板子,十大板看似不多,

却打的鹿鸣皮开肉绽,这还是冯衙司手下留情了,只伤皮肉,未伤筋骨。“唉,

你能从翁府逃出来,为何不远离宁州县,反而一头扎进县衙,这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冯衙司叹息一声,他虽身为衙役,却有衙役的无奈,衙役只是一份工作,

是他养家糊口的手段。官匪,官匪,官匪本就是一家,律法从来就不会保护好人,

冯衙司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职权范围内,最大程度的手下留情。最终,鹿鸣还是被送到翁府,

冯衙司看着翁府的高墙大院,不由叹息道:“唉!乱葬岗怕是又会多一具尸体”。翁府大院。

歪脖子树上吊挂着鹿鸣,岳主事亲自拿起沾了盐水的皮鞭,不停的抽在鹿鸣身上,

出现道道血印子:“小崽子,敢伤我家老爷,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鹿鸣一遍又一遍的昏死过去,都被凉水泼醒,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看着遍体鳞伤的鹿鸣,

温总管还觉得不够解恨,又命人抬出一盆烧红的木炭,用火钳子夹起一块烧红的木炭,

目光暼向岳主事。岳主事立马会意,掰开鹿鸣的嘴巴,翁总管夹着通红的木炭,

强行塞进他的嘴巴,露出凶残的笑声。“呜呜呜………”。生吞炭火的痛苦,

让鹿鸣死命的挣扎,口腔咽喉乃至气管灼伤的剧痛,使得鹿鸣身体发狂般的扭曲。恐惧,

绝望侵袭他模糊的意识,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鹿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死死咬住岳主事的拇指,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最终,鹿鸣难逃一死。

而岳主事也失去了拇指。用自己的一条命,仅仅换取翁总管一条狗的拇指,鹿鸣死不瞑目。

与此同时。宁州县衙,府衙大堂内正中悬挂的[明镜高悬]匾额突然掉落,砸晕了县太爷。

县太爷再次苏醒的时候,他体内的灵魂,已经换成了鹿鸣。没错,鹿鸣肉身虽死,

灵魂不灭借尸还魂了。重生成了县太爷。“老爷,得罪翁总管的鹿鸣已经送到翁府”,

冯衙司带着众衙役回到县衙大堂复命。鹿鸣猛拍惊堂木,眼里闪烁着凶光道:“冯衙司,

县衙共有多少衙役可供我支配”?冯衙司心头一震,对上县太爷的眼睛,忙说:“禀老爷,

县衙登记在册的衙役共计一百五十八人,老爷皆可支配”。“其他人呢”?

鹿鸣目光扫过县衙大堂,也只有三十七八人,离一百五十八人差的远呢。“这……”,

冯衙司面露疑惑,不解的看着县太爷,不知道县太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

惨死的经历,让鹿鸣的心态产生极大的变化,如今也算位高权重,言语落地自带威严。

冯衙司深吸一口气,虽然搞不懂县太爷哪根筋搭错了,

只得委婉的提醒道:“老爷的亲朋好友只是挂了个虚名……”。“吃空饷?

是那个王八蛋让他们吃空饷”?惊堂木一拍,县衙大堂落针可闻,静的出奇。

鹿鸣深吸一口气,指着掉落的[明镜高悬]牌匾言辞犀利:“它砸到我了”。

冯衙司不由哆嗦了一下,连忙上前挪移牌匾。“别动……”。鹿鸣制止冯衙司的动作,

言语铿锵有力:“知道它为何会掉下来,恰好砸在本县头上吗”。冯衙司以及衙役们,

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是因为我们的县衙已经烂到骨子了,

这是上天对本县以及尔等的警示,我们再这样助纣为虐,任由翁府祸乱百姓。

下次落到我们头上的就不是牌匾了,而是赤裸裸的屠刀”。鹿鸣一番慷慨激昂,

声嘶力竭的演讲过后,惊堂木重重拍下:“平日里你们鱼肉乡里,我概不追究。从今往后,

谁敢动贫苦百姓一针一线,休怪我铁面无情”。衙役们面无表情,呆若木鸡,

看着鹿鸣像个小丑一样表演,断人钱财等于杀人父母,鹿鸣此举无疑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衙役们对视一眼,心里盘算起小九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让不贪,就不贪。

那还干什么衙役,回家种地算了。然而,鹿鸣接下来的话,却让冯衙司等***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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